AD1783凯尔特人基地被锁链系在墻上,浑身赤裸的马修靠坐在牢房的一角。
马修、尼托克丽丝、阿尔忒弥斯,连本该是那一边的阿塔兰忒也一样。迦勒底的幸存者们被刻上魔纹封印住力量,随即被梅芙女王用马车押回了基地。
牢房的是单独的,那之后她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少女双手抱膝,祈祷着前辈能够安然脱困。
然后牢房的门打开,走进了两名的高大的男人。一人身披德鲁伊的长袍,另一人则身着战士的皮甲。
马修看到相貌兇恶的两人,立刻紧张地缩紧赤裸的身体。
“出来吧,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德鲁伊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拴在墻上的锁链。
“那种事……饶了我吧……”马修不敢进行太过激烈的反抗,只能任由他们牵着自己来到了一个明亮的大房间里。
房间的中间摆着一张刑架,一侧有一张宽大到能让数人同时使用的大床;从天井和墻上挂着麻绳和锁链、柜子里放着各式用来虐责女人的用具,俨然便是一间拷问室。
“这、这种地方……”
马修几乎想要转身逃跑,但是怎么敌得过战士的力量,连一寸都没法后退。少女的双脚微曲,一手遮在胸前,一手遮住三角地带。
“嘻嘻,真是出色的身体呢。别遮掩了。”德鲁伊的手中握着鞭子,向虚空挥了一下。
马修不敢反抗,只有依从男人的令令去做,轻轻的放下手。
德鲁伊手握着鞭,一边淫笑着一边绕着马修转了一圈。他用鞭头抵住少女的乳房轻揉着,像在感觉着她的乳房的弹力;接着他又突然啪的一鞭打在马修的臀丘上!
“咿呀……请不要打……”
“名字”“玛、马修·基列莱特”德鲁伊又再打了她的粉臀一鞭。
“啊啊……请饶了我……”
“嘻嘻,很美的屁股呢!”
鞭的抽击再次响起。
“啊喔!”
“坐上去吧。”德鲁伊用鞭子指了指房间中央的刑架,那是同妇科的床有些相似的木质刑架。
“这种事……我办不到……”
屁股再一次被鞭打,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力道令马修不得不步向刑架的所在。
“快一点!”
再一次的用力变大,让马修不得不跨上了刑架自己把脚下抬高和左右分开的羞耻,令少女脑中有如被火烧,全身也染上粉红色。
“双脚再开大一点,让我们看清楚!”
那样说完后,德鲁伊用踏脚台上的皮带扣住她的小腿。
“啊、你们……别看啊……”
两人的视线都停留在马修的私处,令她难堪到了极点。
灯光下,少女布满了细细软毛的肉缝,透出少女的光泽。浓密的阴毛虽然茂盛,但却犹如针一般的细。从蔓延在肥厚肉唇上方和两侧的茂密森林来看,可以知马修的果实早已成熟,只等候有人来享用。
再往下看去,两片粉红色的阴唇盖住淫道口,翻开就可看到顶端那粒粉红色的肉芽。处女膜自然早已不在了,但是粉嫩依然带有着少女特有的魅力。
战士和德鲁伊贪婪的欣赏着马修诱人的粉嫩地带,象征欲望的肉棒均产生了反应。而他们的脸上也不约而同露出了野默般狰狞的面孔,似乎再也克制不了身体里急欲沖出的那股兽欲。
“马修酱和多少人做过呢?”
德鲁伊搓着手,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像那样发问道。
“你们,无耻!”听到那下流过分的问题,即便身陷囹吾,马修也不由得气愤的怒骂了起来。
“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战士冷冷的挥手,沉重的耳光毫不留情的甩在脸上,让马修的左颊变得红肿起来。
“啊!不要打……”马修的身体因为害怕而发抖起来。
“别怕,别怕。把这漂亮脸蛋都给打花了”德鲁伊伸手抚摸着马修的面颊“来,告诉我,马修酱和多少人做过呢?”
“一……一个人,只有前辈”那当然是谎言,早在时钟塔求学的时候,龙二就命令她勾引过现代魔术科的君主;来到日本之后,前辈又利用她的身体来拉拢泽尔里奇和间桐慎二;在重组后的迦勒底机关,弗拉德三世和弗格斯都曾享用过她的肉体;最后,就在不久前,则是……被她视为父亲的那个人。
“真是乖孩子,不过这样还是不行呢。”德鲁伊说着,从腰间的皮囊中取出了一粒种子样的东西“要献给芬恩大人的东西,必须完美无缺才行呢。”
“要……要干什么”马修因为害怕而拼命的想要合拢双腿,但是却被战士轻易的分开了。
“用不着害怕哦,只会有一点点痒而已。”德鲁伊说着,将种子塞进了马修的阴道。
“呜呜……这是什么。”一种奇怪的瘙痒,从蜜穴内部产生。
“接下来就是等它起效了。不过,再此之前”德鲁伊说着,从腰间拔出了匕首“先来剃一剃毛吧”“快点吧!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她除毛后的美景了!”战士急促地催着德鲁伊。
“别急嘛”德鲁伊说着,故意把刮胡刀在马修眼前晃了晃。“帮我摁住她”“呀……”马修见到闪着骇人光芒的刀片,全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然后就被战士从后面压住了双腿。
“嘿嘿,是不是很期待呢?马修酱”德鲁伊说着,将某种果实涂抹在马修的阴毛上。大约是和肥皂类似的果实吧?随即泛起了泡沫。
“哎呀!不要”马修因为害怕而本能地用力摇动身体。但在战士强而有力的臂膀下,马修就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很舒服吧,是不是冰冰的呢?”德鲁伊完全不理会她的哀求,依旧进行着。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感受到强烈耻辱的马修,疯狂吐出喊叫。
“不要紧张,剃掉毛后,小穴就更美了啊~!”战士在马修耳边柔声说道。
“啊……不要……”马修猛烈摇着头,并使劲做出无谓的挣扎。她的短发在战士的脖颈上摩擦着,令他感到一阵酥痒。
“要开始咯”就在这时,刮胡刀的刀面已经映照着肉洞的左右两侧。
“求求你、不要这样啊……”马修拼命哀求着,紧张得甚至连说话也开始结巴起来。但眼前的德鲁伊根本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心理,只想用尽方法尽情地折磨面前这只失去反抗能力的小绵羊。
“别怪我没提醒你,再这样乱动的话,重要的地方可是会受到伤害的哦”德鲁伊顿了一顿后,又继续说道“抓紧她,不要让她乱动!!”
“嗯,好的。”战士于是让马修紧靠这自已的胸膛,然后把手绕过她的腰伸到她的大腿根部。跟着他将手掌紧贴在她静脉清晰的雪白大腿上,然后用力向下压紧,让她不能再随意扭动。
“唔………”这时候马修只有发出沈闷的哼声,陷入绝望里。
而就在这个时候,德鲁伊终于在少女因强烈恐惧而不停起伏着的下腹部上滑过第一刀。
“啊……”马修咬紧牙关,含糊地发出声音。不断产生的可怕的刮毛感,使她在绝望后陷入癡呆的状况。锋利冰冷的刀锋,给予敏感的肌肤极大的刺激。那股沖击扩散到底下后,化成绝妙的刺激,直达子宫口。马修只觉得自己全身酥麻,皮肤上不断冒出鸡皮疙瘩。
接下来的几刀,德鲁伊已大致把少女乌黑的阴毛剃得光溜溜的。不过,为了连短短的毛渣都不剩下,他依旧不停的让刀刃在她的耻丘上面刮动游移。
“的确是适合当性奴的淫女!这里被刮毛的时候,里面开始骚痒难耐了吧?”德鲁伊在马修显露出来的清白色肉丘上一面抚摸一面说。
“啊……不要这样啦……”少女不顾一切的开始扭动屁股。但这样一来,从淫腔深处传出的刺激,却更加强烈。
“好了、这边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德鲁伊喃喃自语着,跟着直接将匕首凑到马修细致的嫩肉上。
“啊……”当冰冷且锋利的刀面碰到嫩穴周围的肉时,过度刺激的感觉使少女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这样的压迫感沖到阴户里时,不由得逼使她夹紧括约肌,连带使淫膣也剧烈抽搐。由于力道强劲,淫穴里被挤压出蜜汁来。
“哇、泄出来了,嘿嘿……”边说时,德鲁伊在马修那稚嫩的淫口四周,小心地滑动刀面。每动一下,那里的肉就会跟着蠕动起来。
“没有毛以后,整个阴户看起来好清楚呢。看,就连阴核都凸出来了!”说完后,他一面用右手控制刮胡刀,一面伸出左手的指头,拨开少女的包皮,在肉瓣尖端的肉芽上揉搓。
“啊…不、呀~唔……”受到这样过剧的刺激,马修的全身猛烈颤抖,同时从阴道里喷出大量的黏液。
“一面刮毛,一面泄出来的奇景还真少见呢!”德鲁伊说着,和战士互看了一眼。跟着两人仰天大笑,令马修羞愧得几乎昏厥过去。
“好了、差不多了吧”待刀刃滑过马修阴户周围的每一寸肌肤后,德鲁伊这才停下了移动匕首的动作,将手指拔了出来。接着下来,他替马修涂上了润滑用的魔药,并在上面盖上一条温热的湿步。
本来已几乎失去意识的马修,在遇到这样的快感后,朱唇间又开始吐出低沉的哼声。这时就算没有战士从后面控制住她,那双雪白如白磁般的大腿也会软绵绵地摊开在那里。
过了一阵子以后,德鲁伊才将步给取了下来。当肉丘重见光明时,那里像刚出锅的馒头直冒着白袅袅的热气。灯光下,马修粉嫩的淫户呈现美丽的粉色媚景。由于纵向的肉缝已完全失去掩饰的毛,不论是里面的沟或是吐出物,都能完全看得清楚。通过哪里,能看到已然长出的处女膜。
“没有阴毛以后,看起来清爽多了!”战士猛盯着马修无毛的阴部,喃喃说道。
“是啊,就好像连毛都还没长出来的处女一样呢!”德鲁伊说着嘿嘿地笑了起来。
“没错,真的很像,看得我都想自己上了。”
“别想了,这可是献给芬恩大人的战利品,那种珍贵的种子我可是再也没用了”
一想到只能看却不能享用的痛苦,两人就互相叹了口气。但就在两人对话的时候,一股可怖的感觉自马修的下体窜起。
“啊、我……”口中不住喘息着的马修,红着脸吐出呢喃。
“什么事?”战士盯着她问道。
“我、我想……”马修吞吞吐吐的,不敢一次说完。
“想什么啊……快说!!”德鲁伊忍不住催促着。
“我……我想尿尿……”马修说到最后声音细得几乎听不到。
“哈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原来是想小便啊~”战士说着和德鲁伊对看了一眼,跟着大笑起来。
眼前两个男人粗旷的笑声,使马修真想鉆入地下。由于由于被关了太久的缘故,再加上剃毛时的刺激牵连到膀胱,因此尿意在不自觉的情况下窜升。等到发觉的时候,偏偏已经急到必须马上解决的窘境了。
“大概是因为我们替她把毛剃掉了,阴部受凉的关系吧~”战士对德鲁伊这么说道。
“也或许是因为淫水太多的关系,有一些跑进尿道里了也说不定呢~”德鲁伊开玩笑地说着。随后他向四周看了看,视线停留到插花的花盆上。那里面种植着制作魔药用的职务。
“这可是大补的肥料呢,不能浪费了”说着,他走了过去,将花盆端来放在地上。
“就在这里尿吧。”德鲁伊一边说,抱起桌上软绵绵的马修。
“啊、不……那里……不行的啊……”
“还有妳选择的余地吗?要尿的话就坐在这上面尿,让我们好好欣赏。不然就拉倒”德鲁伊说完后,便将她放坐在花盆上。
“不……不要……”马修苦苦哀求着。
然而一切都由不得她,德鲁伊硬是把她压坐在花盆上,让她没有可以起来的空间。
“来吧,有好戏可以看了!”德鲁伊调笑着说道。战士知道德鲁伊的企图,于是蹲到马修的面前。两人色瞇瞇的眼睛同时盯着少女无毛的阴部,像在观赏什么精采画面似的陶醉。
“唔……”马修被迫坐在花盆上后,还在拼命忍耐着强烈的尿意。
“现在还怕什么难为情,再憋下去的话膀胱会破掉的喔”德鲁伊开口怂恿着少女尿出来。
“是啊,快点尿出来嘛!没什么好难为情的”战士也在旁附和着德鲁伊。
“啊啊啊!!”难堪的尿意、加上眼前两个男人不断将视线停放在自己的私处,剧烈的尴尬使马修不自主仰起那张通红的脸。
“幸亏几时把毛刮干凈了,这样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
“是啊!再等一会,就可以看到好戏了!”两人兴奋的瞪大眼睛,等待少女排出尿液。但没想到马修还真能忍耐,虽然尿意极强,却依旧苦撑着。
“快尿!!难道要逼我们动手吗……”等着等着,德鲁伊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啊、不要……”马修大声叫着,深怕两人用更难堪的手法折磨自己。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大叫居然会牵动到膀胱附近的肌肉。因此,她生理的要求愈来愈迫切,同时,尿道口也濒临即将爆发的关键时刻。
“啊……不行了……!!”少女发出哭声,跟着清脆的水声传了出来。
“哈哈,快尿出来吧!”德鲁伊边说边猛盯着她的阴部。
“啊……不要看我……”马修用力摇着头,同时想用力缩紧自己的尿道口。然而尿液一旦迸出后,根本再难以阻止它继续泄出。
“不……”马修惊叫一声,跟着想闭拢双腿。然而,身体却已不容许她那样做,因此她只能乖乖维持现状。由于水分的关系,马修刚刮过毛的下腹部感受到凉爽的空气。
“啊!!不要看……求求你们……”马修哭着哀求。同时,因为强烈的羞耻感而巴不得可以找个洞鉆下去。
尽管如此,两人贪婪的目光却丝毫没有离开,然而变本加厉的射出狂热的味道。
“啊……别那样看着我……”马修哭泣着哀求。
虽然刚开始只有少量的尿液,但没过多久,立刻转为强力的水柱,最终变成猛烈打在盆底的急流。
“哈哈哈、终于排泄出来了!!”得逞后,两人仰头发出狂笑。
而马修在排出累积已久的尿液后,也感受到一股狂乱的泄身错觉,身子终于一软,失去意识的自花盆上倒落到地面。
Zetros的生活舱内,令人难以想象是在车内的豪华空间里,布伦希尔德趴跪在沙发上。内裤早已被剥去,裙子被掀起贴在腰间,赤裸的屁股高高崛起,完美的腰臀曲线随着汽车的的晃动微微摇摆着。
女武神身上因战斗留下伤痕早已痊愈——不过,现在她赤裸着的雪白翘臀上却布满了片片诱人的红痕。
“啪!”士郎的大手用力的拍打在布伦希尔德那圆润丰满的翘臀,毫不留情的拍击令女武神浑身颤动。
“二十九……!”喉咙颤抖,舌头缠结,女武神从唇齿间报出数字。
“你的生命,是谁的东西?”说话间,拍打并没有停止。
“三十……是主人的。”
“你的命运,是谁的东西?”
“三十一……全部……全部都是主人的。”
“谁允许你瞒着我和人拼命的?”
“三十二……对不起,主人。”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东西,你无权将之擅自舍弃掉,明白了吗?”
如同情热的情人般低语着,士郎的手掌却仍突然啪的拍打着布侖希尔德的美臀,羞耻和性刺激混在一起沖击着女武神的精神,让那对紫水晶般剔透的美目中蓄满晶莹的泪珠。
“明白了,我的主人。”
“报数呢!”猛然加重的拍击。
“三十四……对不起。”
“听好了,布伦希尔德。”
“三十五……是的。”
“你的生命、你的尊严、你这勾引人的身子……都是属于我的。”
“三十六……是的,主人。”
“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决定你的终末,即便是你的爱(齐格鲁德)也一样。”
“……”片刻的沉默之后“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报数呢!”
“三十……”然而这一次,当布伦希尔德开口準备发声的时候,士郎猛然吻了上去。将半截的报数都堵回了嘴里。
半响,唇分,纠缠着的舌尖脱出一条长长的唾液。
“……当然,也只有我让你发浪的时候,你才可以……”
“是,是的……”女武神清秀的脸庞早已浮满可爱的红霞,连那洁白秀美的耳郭都涨的通红。早已湿透了下体泉流如涌。
“现在,趴好。”
当布伦希尔德再次回复那个羞人的姿势,将玉臀向着士郎高高撅起的时候,Zetros恰好越过一个土丘。随着颠簸晃动,士郎那正在布伦希尔的私处来回磨蹭的肉棒顶开了她那因为羞耻和性刺激一抽一抽的粉嫩菊花,虽然只插入了半个龟头的深度仍然让男性沉迷于那种含羞带怯的吮吸般的抽动带来的极致诱惑。”
“嗯……嗯……呜……嗯——啊……”
随着士郎再次啪的拍打着布侖希尔德的屁股故意刺激的她菊穴抽动,他一边享受着那种美妙的吸力一边脱掉上衣,然后整个人压上布侖希尔德俯趴着的雪白胴体,在她的耳边喘着滚烫的强欲呼吸。
“用后庭侍奉也变得很熟练了啊……这是为什么呢,布侖希尔德?”
“呜……嗯……我……我是……嗯……主人的……床奴……嗯……啊——嗯……我的身体……啊……嗯……”
“好好记住这一点。现在……把腰扭起来。”
士郎就这么咬着布侖希尔德的秀美的耳郭舔弄着,双手搓揉把玩了一阵她因为俯身而显得格外诱人、随着她主动的前后耸动着修长的女体而来回晃动的美乳,随后直起身品鑒般观赏着玩弄着主动再自己胯下有规律的耸动着身子、用夸张的程度扭动她纤细的腰肢,让带着巴掌红印的翘臀舞动般一次次将士郎的大肉棒迎接入她最敏感的菊穴深处。
“啪!”
再次拍打着女武神被抽打的雪白中布满红痕的诱人美臀,一边享受着随之而来的菊穴抽动和紧致,士郎双手搂住布侖希尔德细的惊心动魄的腰肢,终于开始挺动抽插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马修从昏睡中缓缓醒来。
首先感到的,是下体的异状。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着。凑在两腿之间,德鲁伊掰开了马修的阴唇,仔细的检查着。
“很好,处女膜已经完全恢复了。”
——太过分了,那种事情。听到那样的话语,马修不由得浑身发抖。
“啊?你醒了?”从双腿间抬起头来,德鲁伊露出了一个猥琐的笑容。“接下来就该是身体的清洗了。”
“那种事……饶了我吧……”
马修全身发抖,脸也向相反的方向转过去。
“别说任性的话啊,马修的身上都是汗渍,这样的身体怎么献给芬恩大人呢?”德鲁伊打个脸色,战士拉动马修项圈上的锁链,让她站起身来。
“饶了我吧。我不要那样,求求你,饶了我吧……”
马修充满恐惧的脸孔现在更苍白,全身更用力以避免被拉走,却敌不过战士的大力,被强硬的带进了浴室里。
那是一个非常宽广的浴室,可以看到很可怕的木马还有十字架一样的东西,从天花板上还垂下锁。一看就知道那些是用来折磨女人的工具,这一切,都使马修的恐惧感更强烈。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你在害怕什么呢?那些装置会使你感到很舒服的。”
“啊!救命啊……”
被战士的力量拖着走,马修同时发出哭叫的声音。
“如果不听话的话,就要给你骑那个木马了哦。”德鲁伊一面说,一面指放在浴室角落的木马,马修看一眼那个木马,脸色立刻变苍白。
那个东西实在太过可怕,令马修感到绝望。橡木制成的木马背部,安装着看起来就可怕的象征男人的假器,粗至骇人的大小直立在那里。
如果骑在那种东西的上面,一定会疯狂,恐惧感使得马修全身颤抖。
“骑上那个木马以后,那个东西就会动起来,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不哭的。嘿嘿,你如果不听话,就给你骑那个木马吧。”
“不要!不要那样欺负我!”
大约是对那个木马恐惧到了极点,马修立刻放弃了反抗。顺从的战士的牵引下被带到了浴池边上,四肢着地的伏跪着。
“那么,先来清洗身体里面吧。”
轻抚着马修的菊蕾,德鲁伊说出了淫蕩无比的字眼。
听到那个字眼的时候,马修不由得全身一颤。
正当她不安的回头时,却看到德鲁伊已取出了一个怪异的皮囊。水嘴处竖起一根怪异的空心硬管。
“呼呼”像猫儿对猎物露出冷笑一样,德鲁伊将手上拿着的东西故意在马修的眼前晃了晃。
“呀………”在那瞬间,马修露出恐惧的眼神,只觉全身都僵硬了。
“马修、妳看起来这么聪明,应该知道什么是浣肠吧。”
“不……不……”没有正面的回答,马修只是难堪地摇了摇头。
那当然是谎言,自从自贞德身上体会了浣肠的乐趣之后,龙二就迷上了这个倒错的玩法。身体内被灌入甘油,肚子咕咕作响,最后抑制不住的羞耻排泄出来。即便是在心爱的前辈面前,那样的感觉也令马修羞耻到的难以适从,最后在她的强烈抵触下,只尝试了一次便不了了之。
而现在……
“不知道?嘿嘿……”只是看到神情,德鲁伊就知道少女的心里一定有数。不过为了煽动马修的羞耻心,他还是决定详细说明。“等一下我会把这根管子插入妳的肛门内,然后把里面的魔药慢慢地注入你的体内……”
“呀……”听到那话语,马修露出了全所未有的恐慌表情。
“接着就会发生精彩的效果……”
“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饶了我吧!”马修摇动丰满的屁股,用尽全身力气强烈的挣扎。
——啪。冷不防的,一旁沉默的战士,突然伸手在马修的臀上用力打了一下。“看你这种样子,大概是想骑木马了。”
“不……等一等……我不要骑那种东西。”马修发出绝望的叫声,不敢再进行挣扎。
立在后头的德鲁伊,一手紧按住马修的屁股,一手就猛的把嘴管插入她的肛门内。
“啊啊啊。”突然其来的怪异感,使马修难过得吐出悲鸣。
“要来了哦”于是德鲁伊便慢慢地挤压皮囊,注入魔药。
“呜呜”可怜的马修悲鸣一声后,立刻感到有凉凉的液体进入腹部。跟着扩散到整个肚子,使她产生一种恶心的感觉。
马修紧闭着嘴唇,露出白皙的颈子向后仰起。紧咬的牙齿嘎搭嘎搭作响,腰肢自动的扭动了起来。
“啊……啊喔……放过我……啊啊,不要!不要进来了!”因为感到了令人作呕的羞耻,少女的背脊感到了一阵恶寒,不停的从嘴里喷出悲鸣。
“呵呵,才刚开始而已。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只使用10盎司(250ml),玛修酱的话,一定能承受住的。要好好的品尝哦。”
“不,不要啊!”
马修无法忍受的哭了出来。挥甩着紫发,摇动着乳房,腹部上下波动的起伏,腰身不停的扭动着。
但是,这些动作都无法阻止药液的注入,哭泣声里也渐渐混入了呻吟。
“照这状况看来,这肉体马上就会完全的迷上了这滋味啊。”
德鲁伊注视着有马修的肛门,然后又盯着那美丽的容貌得意洋洋的笑。
“如何,小穴那边怎样了?”
继续穷追猛打似的,战士将马修的臀丘拨开来的手,转向前面往媚肉的方向滑动。
“啊啊,怎么这样……住手啊!”
战士的手指分开媚肉插了进去,就像是要仔细确认媚肉的构造,在秘缝的顶点,把包皮剥开,让肉芽暴露了出来。
“不要!啊啊”马修的哭声变得更加的尖锐激昂。被浣肠时小穴也受到了欺负,因为被这样邪恶的戏弄而感到害怕。
“放,放过我吧……”对于身体燃烧起来般反应的恐惧,也驱使着马修的哭声。布满了汗水的腰肢哆嗦的颤抖。玉珠大小的汗水随着颤抖从肌肤上滑落下来,无论是乳房,双臀还是大腿,简直都像是被涂上了一层油的发光。
“呜,呜呜……啊啊……”
马修紧咬着的牙齿咖搭咖搭的作响,肚子里也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
(啊啊,为什么……救命啊……这,这样下去的话……)鼓胀起来的便意,还有不安和恐惧使的马修变得慌张了起来。
身体哆嗦的颤抖变得更加激烈,便意如今眼看着随时就要忍耐不住了,连呼吸都感到了困难。
“……饶了我吧……呜,呜嗯……已,已经,可以让我去……”
“不是才刚注入进去吗。在拉出来前要先仔细的品尝一下那滋味才行啊。”德鲁伊说着,讲一个木塞子塞进了马修的菊穴。
“怎,怎么这样……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油腻的汗水持续的渗了出来,马修的哭声也变得沙哑。
“没关系的,使用的魔药是稀释过,以马修这么棒的屁股,一定能够承受的了的”德鲁伊顿了一顿“嗯,就十分钟吧,十分钟之后就放你排泄哦。”
“……怎么……怎么这样……不,不要啊!”
马修颤栗的发出了悲鸣。魔药化为火一般的灼热,而这股灼热感又不断的催生为强烈的便意,沖击着马修脆弱的内脏和肛门,迫使她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虽然剂量不大,但是那着实是可怕的魔药。绝非龙二曾经使用过的甘油能够比拟。
“啊……啊~唔……好痛……”马修强忍一阵又一阵袭来的便意,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腰部开始微微抖动着,在身体底下雪白的乳房,也随之碧波蕩漾。
“啊……啊……求……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马修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嗯?求我什么啊?”德鲁伊故意刁难着马修。
“唔……”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一点上,两腿也不停颤抖。强烈的便意早已突破了界限,然而木塞的存在却让她无法畅快的排泄呀……不行……好难受……
虽然很想屈服,但如此丢脸的事……
“是不是想要大便?”战士在一旁诱导着她。
“嗯……”听到那两个字,马修拼命地点着头。
“是什么啊?我听不见!”德鲁伊继续刁难着她“呜……请……请你让我去大便!”紧要关头,马修终于放弃了自尊,哭泣着说了出来。
“呵呵,真是好孩子,足够的诚实。可是,还不行哦。”
“什……什么……?”恰在此时,另一波强烈的便意上涌,令马修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
德鲁伊从怀中掏出一卷羊皮纸,打开摊在马修的面前。虽然在旁人看来这只是些毫无疑义的图案与极好的排列,但是马修却认出了那是术式文书。
自我制约条文——在充满尔虞我诈、权谋机巧的魔术师社会当中,这是其中一种最苛刻的咒术契约,只有在订定绝不能违反的约定时才会用到。
这是利用自身魔术回路的机能将制约加诸于施术者本人身上的咒法,原则上用任何方法都无法解除其效力。听说就算想要以命来换,只要魔术刻印继承到下一代,就连死后灵魂都会受到束缚,是一种绝对无法反悔的危险术法。
“把它签了,我就让你舒舒服服的排出来。”德鲁伊猥琐的笑着。
“这种东西……”集中精力解读出了文书的内容,马修对那无耻至极的条文感到了深深的气愤“谁会去签啊!”
“咦?是吗,这可真是遗憾啊”德鲁伊虚张声势的站起身来“那么马修就这么忍耐一个小时吧。”
“怎么这样……”要忍耐一分钟都艰难了,何况是一个小时“……求求你们。”
“只要签了它就会让你轻松了哦。”德鲁伊发出诱导的声音。
“可是……”如果签了这种契约的话,就要万劫不复了,马修知道那个后果。
“你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一直没说话的战士突然用力的拍打马修的臀部“少浪费我们的时间。”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马修只是苦苦哀求着。
“还认不清现实吗?那你就自己尝试着把塞子挤出来吧。”战士冷冷的转头离去“我们走吧。”
“看起来只能这样了,加油吧马修酱”德鲁伊点了点头,也準备离去“不过我要提醒你,反抗是没有意义的。即便你对自己多有信心也好,我们也有建立强制契约的手段,结果不会有什么不同,只会让你受更多的苦罢了。”
“求求你们……不要这样”过于残酷的话语,让马修只能像这样哭泣,她知道那是事实。
然而没有人理会她,跟在战士的身后,德鲁伊也向着浴室外面走去。
——现在屈服的话,就全都完了/不屈服也不会有什么分别。
——好想就这样一死了之/还想要再一次见到前辈。
——救救我,前辈。
“我……我说了……不要走”希望再见龙二的意志,压倒了对于命运的恐惧。
“哦?那么快一点,别想拖延时间”两人停下脚步。
“我……马修?基列莱特……是个淫蕩的女孩子……”
马修的魔力注入到羊皮纸内,让羊皮纸上的条文亮了起来“具有无法满足的肉体……最喜欢、喜欢……别人给我浣肠和玩弄我的屁眼……所以、愿意受到处罚和调教……”
很好~!大声一点!!”
“我……我发誓从今天起……要成为芬恩大人的性奴……”
对不起,前辈。
“……无论、任何奸淫和惩罚都能够快乐接受……马修——乞求主人尽情虐待我淫蕩的肉体……”
已经屈服的肉体和心灵,终于念完了这段文字。
“哼哼……早这样就不用受苦了嘛。”德鲁伊把马修抱起,如同给婴儿把尿那样两腿分开,战士将一个盆置于马修的面前。
“这……这种事……不行的啊……”颤抖着身子的马修,难堪地叫道。
“为什么不行……如果不要的话,我就收起来咯。”
“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少啰嗦!教你做你就做”说着,德鲁伊粗暴地拔出塞在马修肛门内的塞子。
“唔……”就在塞子离开肛门的瞬间,马修再也承受不住强忍已久的便意,于是如洪流般的粪水便喷射出来。
苦闷、羞耻、疼痛与快感夹杂在一起,令少女又一次的失去了意识。
1783北美特异点费城钢铁的巨兽,在街道上缓缓的推进着。
提前了一百三十三年,名为坦克的战争之王,君临于北美的大地上。
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首都,费城是凯尔特军的首个袭击目标,也是其最大据点的所在,负责压制爱迪生位于纽约的抵抗军。
原本,凯尔特人的军势远远超过爱迪生所拥有的力量,即便只是维持防线也岌岌可危。但是,为了发动对龙二军的攻势,凯尔特军的几乎全部从者都前往了南线,费城的守备力量顿时削弱了下来。
瞄準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时机,爱迪生发动了首都夺还作战。
“心跳不已,深闺浪漫,那是少女的铁处女。将心爱的你关进去刺穿,用疯狂的鲜血之吻来妆点。”立于正中的一辆坦克上,少女放声高歌。
或许是因为卡米拉在凯尔特军的缘故吧?伊丽莎白。巴托丽也因连锁召唤而现界。在爱迪生许以百老汇为她建立个人专用的舞台、专用剧场和电影院的承诺以后,她爽快的同意加入了美利坚国的抵抗军。
“不可以花心,不可以真心,因为我就在这里。”通过安置于每辆坦克上的扬声器,伊丽莎白的歌声传遍了几乎整个费城。
凯尔特的战士无惧死亡,更不会将伤痛放在眼里,直到战死前的瞬间,他们都不会停下沖锋的脚步。
——然而,人类勇敢终究是有所限度的。即便能蔑视死亡,也不可能超越恐惧,更何况,现在所要面对的,乃是更在恐惧之上的存在。
无论是无畏的勇士,也被那歌声所压制,变得削弱不堪。不过那也没什么可羞耻的,即便是悍勇的魔兽也在那歌声下瑟瑟发抖着。
不敢靠近的凯尔特人只能用过远程攻击来进行牵制,却无法奈何坦克那厚重的装甲。针对伊丽莎白本人的攻击也被她用右手的枪轻松的接下。
伊丽莎白的歌声,再配上爱迪生所开发的扬声器,两种力量的结合所产生的效应并非是加法,而是乘法——压到一切的力量,那便是美利坚军的王牌。
“真是……让人厌烦啊,你这家伙(我自己)”驻守于议会大厦——将来的独立宫之前,卡米拉发出了不甘的咒骂。
在主要将领全部南下的现在,卡米拉正是凯尔特军在费城的唯一一名从者。
南线的捷报刚刚传来,费城就遭到了袭击。而且领军的将领还是那个最最令人厌恶的存在。这怎能让卡米拉不惊怒交加?
“怎么可能被你这样的未完成品压制。”卡米拉狠狠的攥紧了权杖“你们,都给我把耳膜捅破。”
无愧为悍不畏死之名,兇性大发的凯尔特人们毫不犹豫的执行了那残酷无比的命令。无视自双耳中不住流溢的鲜血,勇士们向着坦克集群发动了沖锋。
——死亡的,沖锋。
机关炮以每分钟500发的射速倾泻着弹药。屠杀,这样的用词还是有些轻描淡写了。30mm的弹头对于活生生的人体而言,是在是过于过剩。即便只是被擦过,也足以打出彻底断送行动能力的大洞,若是稍稍正上一些,那更是被直接打成两截不在话下。
“真是的,一点都不优雅,为什么你这样的也能成为Seravnt啊”对着那令人不忍直视的惨烈沖锋,伊丽莎白发出了不满。
“那个应该是我的台词才对!原先那样的自己变成Servant才是更加令我厌恶……!我可是谁都害怕、谁都敬畏的血之女伯爵——其完成形。你所承受之物是名为我的存在。只不过是拒绝着衰老,害怕着被封印而搞出的闹剧而已。”
“确实,你是我的本性。我的终焉。我的,无论怎样哭泣喊叫也改变不了的罪孽的具现。”将话筒抛开,少女的双眸透出坚定“对你的否定,也就等同于从自己的罪孽上移开视线。但是,尽管如此也无法对自己的不规矩置之不理!无论这是怎样丑陋的自我欺骗,我也要大声地说!”
“我、我绝对不想变成你那副样子!”双手紧握住长枪,伊丽莎白大声喊道。
“真是愚蠢,我们不过是过去的亡灵,未来不早已是既定事实了吗?”
“那种事情,我再清楚不过了。尽管如此,现在的我也要这么说!”手中的长枪,开始变形“我要像这样,全力的唱歌!”
“吵死了!谁要听你那鬼叫啊!”
无视那无端的诋毁,伊丽莎白将话筒举到胸前,用力的吸气。
龙鸣的雷声(KilencSarkany),那是匈牙利自古流传的气候精灵,雷鸣之龙的威风变换而成的宝具。不光是聆听者的身体,就连心灵也会被破坏和蹂躏的魔之歌声,其威力足以一次性杀死一万头非洲象。
然而,歌声却没有响起。
为什么,明明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为什么,明明握住了话筒,却无法歌唱。
为什么,胸口好痛。
用尽最后的力量,伊丽莎白低下头。在那里,狰狞的刺剑贯穿了少女的胸膛。
比起声音更快的,赤原的猎犬将伊丽莎白的灵核贯穿。
“抱歉啊,但是实在是有点吵,只好请你安静一下了。”赤裸着上半身的壮汉,从卡米拉背后的方向出现。
“贝奥武甫大人。”卡米拉微微低头,向着男人表示敬意。
“你这次可被打的有点惨啊,卡米拉。”贝奥武甫伸手在女伯爵的那丰满的屁股上狠狠的揉了一把“幸好我回来的及时。”
“那么接下来,就是拆掉这帮破烂了。”放开卡米拉,举起左手的重剑,向着坦克集群,贝奥武甫发出了狰狞的微笑。
费城城郊,数千名机械化步兵整齐的排列成方阵。这是爱迪生的主力部队,由于隔音设备不够完善,他们无法和伊丽莎白协同作战,只能在外围等待装甲部队的捷报。
“巴托丽的歌声怎么停了?”狮首的大总统皱眉问道“该不会出意外吧?”
“不知道……这个”紫发的少女突然惊呼出声“伊丽莎白酱的气息消失了。”
“糟了!我们快去支援!”狮子怒吼。
然而,被龙吼声打断了。从天空中,传来了龙的怒吼。
多达数十体的双足飞龙从空中俯沖下来,在机械化步兵的方阵中犁出条条沟壑。
“这回完了!”爱迪生发出悲鸣。这支部队并没有配备对空火力,面对这些从空中发起攻势的敌人,只能单方面的挨打。
“快撤退!”少女当机立断“这两个团是最后的精锐,不能葬送在这里。”
“但是巴托丽她……”
“她已经死了!”海伦娜发出怒吼“进城的部队也完了,但是你不能死在这里。如果你死了,美国就完了!”
“好吧……”大总统最终做出了妥协,悲鸣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自天空中,飞来了银色的飞碟,飞碟放出射线,将双足飞龙驱离。
在飞碟的掩护下,机械化步兵开始开始有序的撤退。
“这种情况下还能阵势丝毫不乱,敌人的首脑也是个将才啊。”
远方的一处高地上,芬恩利用千里眼将这一切收入眼底,发出了如此的感慨。
“要追击吗,吾主?”在他的身后,迪卢木多握紧了双枪。
“来得及赶回来的只有我们几个,如果有时间重组城内的部队还另当别论。现在敌人果断撤离,凭我们两个人和这几十头双足飞龙,我们怕是没有追击的实力啊。”芬恩顿了一顿,微笑着说道“何况那,我们刚刚斩获大胜,此刻正是举杯畅饮,品尝胜利的美酒之时啊,吾友。”
再次醒来的时候,处身在柔软的大床上,洗干凈了身体躺在舒适的床铺上,几乎让马修产生回到了迦勒底的幻觉。然而从耳边传来的,两个淫魔的斥骂和女人的娇呼声,让她不得不面对现实。
马修不敢出声,偷偷的睁开眼望向声音传来的地方,在那里。两个男人正在对着尼托克丽丝上下其手。
“不敬者……你们想干什么……”女法老努力的挣扎着,斥责着玷污她尊贵身份的贱民们——然而那只能激起凯尔特人的兇性而已。
“敬酒不吃吃罚酒”战士目露兇光,用力一压。
“呀”尼托克丽丝敌不住战士的大力,被强行摁到地上,德鲁伊弹了个响指,从地上长出了蔓藤,将女法老的四肢牢牢的捆住。
“既然你不是抬举,也别我们手辣了”战士拿起曾经给马修浣肠过的皮囊,灌入了魔药,和上一次不同的是,那是未经稀释过的原液。
德鲁伊用双手分开尼托克丽丝的丰臀,将那朵无人采摘过的雏菊展露出来。
“这个魔药可是很激烈的,要好好的夹紧屁眼,可不要到一半就漏出来了啊。”战士一用力,颇粗的嘴管强硬的挤开女法老的菊穴,深深的插入。
“不过像这样美好的屁股,应该是能够忍耐的住的吧。如果中途漏出来的话可是有辱法老尊严哦。”德鲁伊帮忙按住尼托克丽丝,一边说道。
战士挤压皮囊,未尽稀释过的魔药咕噜咕噜的从女法老的肛门被注入了。
“咿咿……啊,啊喔……不要啊……”
尼托克丽丝绞紧了喉咙,疼痛的紧咬着嘴唇。
“这,这样的!……不要,不要啊!”
女法老变得激烈的混乱。
和马修使用过的稀释版完全不同。不光只是因为又苦又重的压迫感使的便意渐渐的鼓胀了起来,才刚被注入的魔药就给肛门的粘膜和直肠带来了像是要被火辣辣撕裂的刺激。很快的便意就粗暴的膨胀了起来。
“啊,呜喔喔……不要再近来了!”
“呵呵,怎么样啊?”
“呜喔……住手……呜呜喔,好痛,太痛苦了!”
尼托克丽丝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哆嗦的发抖,瞬间冒出了油腻的汗水。像玉珠般的汗水啪搭趴搭的落下,顺着大腿往下滴流。
“痛苦吗,那样就好。像你这样的屁股,就是适合痛苦的浣肠。”战士故意控制着节奏,一点一点的挤入魔药。
“啊,啊啊!不要……做这种事情到底有什么有趣的……啊啊!呜喔……”
“呵呵,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哦。会让你变成没有浣肠就活不下去的身体喔。总有一天会只要想到浣肠,肉穴就会变得湿淋淋的发情的。”
“你们……疯子……变,变态……呜,呜喔……好,好痛苦!”
“真棒的表情啊。要是早点听话的,就不会变成这样了吶。”
(尼托克丽丝小姐……)马修不愿再看下去,再一次把眼睛闭上。
“呜呜喔,好痛苦……再,再这样下去……”
“呵呵呵,要好好的吞下去,嗯,已经过了一大半了哦。”
“……已经,已经,不行了!……呜,呜呜……不要,不要再进来了……”
“还早还早,10盎司会一滴不剩的吞进去的,呵呵呵。这样美好的屁股,五百CC应该是很轻松的。来吧,两百八十……九十……三百……”
“……要,要漏出来了呀……呜呜喔……”
尼托克丽丝为了勉强能够压抑住奔驰着的猛烈便意,已经无法好好的发出声音、呼吸了。身体因为油腻的汗水黏答答的发光,哆嗦颤抖的双臀曲扭着,膝盖多次就要踉跄的崩倒。
“不要再进来了……啊啊,已,已经……不行!让我去厕所……”
好像终于就要忍不住了,女法老使劲了力气绞出了沙哑的哭泣声。
“呵呵,还有最后一点了,在忍耐一下吧,努力的全吞进去。”
“不要!……忍不住了……让我去厕所吧……”
“嘿嘿,不要任性嘛,这就结束了。”说着,战士用力的挤压的皮囊,将剩余的魔药全部注入进去。
“啊,咿咿!……咿咿咿……”
尼托克丽丝绞紧了喉咙,布满了汗水的裸体激烈的痉挛着。眼前变得一片漆黑。在那黑暗当中只剩下了因为到达了极限的便意的痛苦而散发出的火花,灼烧着女法老的意识。
“呵呵,接下来,就来仔细的欣赏美丽女法老的排便吧。”战士说着搬来了便器。
“……不要……在这里……”尼托克丽丝绞挤出最后的力气大喊着。但是,便意已经超过了界限。无论再怎么拼命的缩紧,女法老自己也可以感觉的到肛门的痉挛。
“喂,别装睡了”然而德鲁伊却想出了更加恶毒的主意。“马修酱,去给她舔吧。”
“那……那种事”虽然被拆穿了装睡,马修却没有立刻听命。尼托克丽丝正在痛苦的时候,要是再去刺激她敏感的肉花的话,一定会难堪地排出粪水的。
“快去,想再被浣肠吗?”然而德鲁伊残暴的命令,根本不给马修选择的余地。
“还不快点?”战士也加入了催促的行列。
“唔……”马修迫不得已,只得慢慢的步到尼托克丽丝的身后趴跪下来,伸嘴朝着女法老那最隐密的花朵靠去。
“啊啊……呀…………”一边忍受强烈便意的同时,却又从肉穴里传出敏锐的电流,这使得尼托克丽丝陷入无尽的苦难深渊中。
“伸出舌头舔!”遭到斥责后,马修别无他法地伸出粉艳的舌尖。跟着舌柱滑入女法老的肉穴里,在里头翻滚摩擦。
“啊……呀……”从下体传出的淫邪感,使尼托克丽丝忍不住颤抖起身体。
(啊……我、真的不行了呀……)仅仅只是一介Caster的她并没有千锤百炼的肉体,仅仅只是依靠着天空神的加护和身为法老的尊严坚持至今。然而这终究总有所极限,忍耐到这种地步,尼托克丽丝早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唔……呀……”但是,便意已经超过了界限。无论再怎么拼命的缩紧,女法老自己也可以感觉的到肛门的痉挛,特别是马修还被迫舔吮自己敏感的花穴,那股夹杂而来的快感着实令她想要放松全身。然而一想到马修就在自己的身后,尼托克丽丝只有咬紧牙关,不敢让粪便轻易泄出。
“很痛苦吧~别管我………”经由蜜穴难堪的紧缩,马修也能体会到尼托克丽丝的苦楚。因此她哽咽着说出这样的话,希望可以帮助她从这样尴尬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啊………不行了………)听到那话后,尼托克丽丝终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身体微一放松。随着悲鸣,已经压抑不住的便意就涌了出来。一旦决堤了就无法再次压抑住,女法老一边从喉咙里撕扯出哭嚎声,一边一次接着一次的涌出。
“哗啦哗啦~”伴随着雾水爆裂的声响,所有液态的稀释粪水,全都落到了马修雪白的颈子和赤裸的美乳上。
“哇………好臭啊……”“呼呼……终究还是忍不住的……”
看着女法老最后终于将粪水排在马修胴体上的模样,战士和德鲁伊都兴奋得发出了狂笑。
“对不起………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呜咽的尼托克丽丝落下难堪的泪水。
凌晨一处山洞中龙二瘫倒在地,大口的喘着粗气。
经过了一夜的没命逃窜,他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所幸凯尔特人并没有追上来。
凹凸不平的地面咯的他很不舒服,但是现在并不是计较这种的时候——就在几个小时前,他还手握着大军,躺在温柔水乡之中,享受着美人的精心侍奉。而现在,却落得孤家寡人风餐露宿的境地。
该死的凯尔特贱种!强烈的怒火在龙二的心中熊熊燃烧着。竟敢害得本大爷落到如此田地。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最惨痛的代价!
那个女人,是叫女王梅芙吧?我要在你的男人面前狠狠的操你。不,还不够,我要让全迦勒底的男人都把你上一遍!在心中,龙二厉声发誓。
不过,在他旁边,还有一名更加愤怒的男士。
“你这个软蛋给我站起来!”布偶形状的俄里翁咆哮着“你TM还是不是男人?我的女人你的女人都在那里,你TM居然给我跑路了?”
“闭嘴!要是老子不跑,我们都玩完了你知不知道?”努力的抬起左臂,龙二将俄里翁摁在地下“而且你不是没消失吗?就说明阿尔忒弥斯还活着。想想也是,那么好用的美肉玩具,怎么有人舍得随便杀掉?”
“你还有脸提!?”不知哪来的力气,俄里翁挣脱了龙二的压制,跳将起来“用女人的牺牲来换取自己的性命,你要不要脸!?而且还是我的女人!”
“马修也被抓了啊!”龙二也咆哮起来“我们留在那里也帮不上忙,总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要紧。”
“无耻之尤!”俄里翁再也按捺不住,挥起布槌打击龙二的头部。
“烦死人了!”龙二一把抓住布偶,用力的扔了出去“别说得和你干了什么一样!”
“老子TM的只是一只布偶!”俄里翁锲而不舍的沖了回来,举起了布槌。
“说得我就能打得过那些从者一样。”龙二挣扎着站起,挥起了拳头。
“你要是肯早点解放阿塔兰忒,事态未必会恶化到这种地步!”
“她要是转身攻击我们呢?那不是跑都跑不掉!没看到那个印第安佬吗!”
“那个印第安佬不也是你放进大营里的!”
“说得和你提过反对意见一样!说到底,还不是你马子不争气!她干翻那只黑狗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TM还要不要脸!操了别人女朋友还好意思怪她不够能打?”
“马修的胸你也没少埋!”
“我可没操过!”
“你没JB怪得了谁?”
“住嘴!混蛋!”
“你才是!”
布槌与拳头交错,接连不断的砸在对方的脸上。不知过了多久,用尽了力气的一人一熊终于躺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喂,小熊!”
“别叫我小熊……算了,干嘛?”
“对不起。”
“哈?你吃错药了?”
“大概吧,谁知道呢?所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说到底,确实是我的错。因为有一点权力就得意忘形……强暴你的女人、上了战场也不知天高地厚、把敌人放进了自己的大营……落得这幅田地,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撒……”一时无声,直到半响后,俄里翁才重新开口。“吶,龙二。”
“嗯?”
“你甘心吗?”
“废话啊,怎么可能甘心……好不容易有带兵机会,却弄成了这幅样子。连性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
“那就站起来。”
“啊?”
“你甘心就这么躺着,祈祷他们不会追上来吗?站起来!虽然不知道能做到什么,但是不去做的话就什么也做不到。只要努力的话,肯定能看到转机。”
“这种心灵鸡汤……好吧,或许你是对的。”挣扎着,龙二将上半身支起“该死的凯尔特佬,这事没完!”
“说得好。”俄里翁也爬了起来“怎么能让他们称心如意。”
“嗯,我们联手吧!”向着布偶,龙二伸出手了。
“你在说什么呢。原本,我就是作为阿尔忒弥斯的附属物被召唤的,换言之,你本来就是我的Master。”俄里翁也伸出了手。
“一起努力吧,要把你的女人和我的女人都给救回来才行。”
“嗯,一定要。”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被带进浴室里清洗过了身体后,马修和尼托克丽丝又被重新带回了审讯间。
“嘿嘿,接下来呢……就是享受的时候了”看着两位美女光滑的肌肤上沾满水珠的模样,战士和德鲁伊都兽性大发。跟着他们面露淫笑,开始玩弄起这一对性奴的美女。
“…啾啾……”被迫采取狗爬式的马修和尼托克丽丝,开启的臀沟中同时被淫魔们尽情地用舌尖品尝。在魔术的灯光下,股丘间粉嫩的肉花,因为沾满了唾液而闪耀出媚人的桃色光泽。
因为目标是后庭花,所以排泄用的肛门成为主轴。德鲁伊和战士分别伸舌在马修和尼托克丽丝的屁眼上,舌尖肆意地在那上面舔动、插入退出。
“啊啊~噢……”虽然并不是最敏感的地方,可是因为和小穴距离极近,所以淫肉依旧能感受到快感的悦乐。
“可以进去了吧”“嗯、我们两个先上吧~!”说着战士和德鲁伊分别褪去衣物,手握龟头怒张的粗硬肉棒,将之抵在尼托克丽丝和马修的菊蕾上。
“啊啊啊………”马修和尼托克丽丝因为柔嫩的菊肛受到压迫,同时发出哀鸣。
由于窄孔非常软的缘故,怒张的龟头几乎陷入。
“好爽啊!”“是啊!”两人对看一眼,然后分别扶着这对少女翘挺的屁股,噗嗤一声便从背后同时插入菊门直达底部。
“噢……爽死了……”“我也是……”龟头刚陷入洞口时,强大的紧缩力几乎夹断伞冠。但是再继续抢滩到深处时,内部因已不再是括约肌能够控制到的地方,所以相当宽松。
虽然如此,肉棒的根部都还是受到洞口肌肉的紧缩,强大的力道紧密包夹住根部,像钳子一样有力。
“啊………”在那一剎那,马修和尼托克丽丝两人大叫出声。直肠被大得吓人的肉棒插入时,相邻的小穴里也受到压迫。那种感觉虽然称不上舒服,但依旧有种微妙的快感。
“噢……真紧……啊!!”享受到括约肌惊人的包夹力后,男人们开始在两位美女的直肠里抽送起来。
“啊……啊!”肉棒退出又深深插入时,摩擦传送到淫肉。因此时间一久,麻痺般的电流扩散到全身,一波波舒爽的美感将她们两人渐渐推向高峰。
“有够爽的……噢………”“是啊……噢~”一起插入菊洞后,战士和德鲁伊感受到无比的快感。尽管因上级的命令而不能拥有马修的处女,但享受了她们俩菊门的花苞,依旧使他们满足。因此他们展现惊人的持久力,迟迟舍不得射出精液。
“唔唔~啊……”“噢……好深……啊啊!”到了最后,马修和尼托克丽丝已经顾不了形象,大声地呻吟出来,不断吐出浪叫。
如同排泄般的剧烈快感,给予她们另一种欲仙欲死般的快感。因此这样的奸淫持续下去后,两人已失去意识,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大阳具给插的胡言乱语了。
“啊……啊……啊……要死了…不要停………啊……”
“前辈……我要不行了………啊啊”
看到她们俩浪媚的模样,两个淫魔更加欲火焚身了。
“真紧……干死她们………哦……”在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下,马修和尼托克丽丝两双浑圆的美臀被两人男人撞得咄咄作响。同时两对柔软的奶子则在空中,伴随着后头的剧烈抽送而前后激烈地摇晃。
“要射了……啊……射了……”奸淫马修菊门的德鲁伊突然大吼出来,跟着便从狭窄的马眼中泄出大量的精液。
“呼呼”除了让肉茎在菊蕾中享受射精时猛力扩张的快感外,德鲁伊在后半段的射精中,还拔出肉棒,让精液喷在马修满身大汗的背上。
德鲁伊抹去额上流下的汗水,意犹未尽的赞道:“实在太爽了呀………”
“要射了……啊!”就在这时,奸淫女法老后庭花的战士,也突然加快速度。没多久后,他全身颤抖,泄出了闷憋已久的浓厚精液。
“爽到……噢……”白浊的精液喷在尼托克丽丝的屁股上,缓缓流入巧克力色的臀缝间。
这里是,暗影遍布于八方的魔境。
这里是,日光永不会射入的暗处。
在那被七面城墻所笼罩着的死者的国度。
闭锁于世界外侧的深渊之中,女人缓缓的张开双眼。
北美特异点“离开这里,外来者!”
一座印第安人的村庄外围,几名成年男子聚集在一起,将龙二阻拦在村口。
一人一熊在北美的大地上行走了整日,体力早已到达了极限。好不容易发现一座村庄,本以为可以好好的修正一番,却遇上了这种事情,让他怎能不火冒三丈。
“我只是想喝口水吃点东西。当然了,我会支付你们足够的报酬的。”解决他们只不过是小菜一桩,但是现在的情况下,为了这种事情耗费魔力显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所以龙二也唯有压下怒气,试图和他们交涉。
“不行,外来者不能进入查尔丘特斯科科,这是我们的规矩。”为首的男子冷冷的拒绝道。
“那么,至少给我一些食物和饮水。”让那该死的规矩见鬼去吧!龙二在心中高喊着,但是终究没有说出口来,而是试图讨价还价。
“不行,这也是我们的规矩。”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
世界上哪有这种不讲道理的规矩!虎落平阳被犬欺,龙二已经出离愤怒了。
他开始认真的思考,应该用暗示摆平麻烦,还是干脆直接将他们全都放倒。
“等一下。”传来了悦耳的声音,随着那话语,一位美女从村内走了出来。
虽然龙二现在毫无心情,也不由得为之眼前一亮。
“库雅特丽提柯!”为首的男子发出了不满“别妨碍我!这是族长负责的事务!不应该有祭司插手!”
“你还不是族长。”少女淡淡的反驳道“而且即便你当上了族长,也不能违反库库尔坎大人的教诲。”
“我没有!”男人咆哮道“禁止外人进入村子正是基于对库库尔坎的教诲!”
“那是防止我们被外人腐化。但是库库尔坎曾经教诲过,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对他人见死不救。”少女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周围几天路程都没有别的村落,如果他不能在我们这里得到休息,他会有生命危险。”
“但是……”
“没有但是,还是说,你想挑战祭司的解释权?”少女打断了他。
男人涨红了脸,似乎想要对着少女咆哮。但是最终,他还是选择退让。
“你会后悔的。”男人愤愤不平的说着,让开了道路。
几分钟后,穿过了简陋的部落群,龙二被少女带回了家中。
“真的是非常感谢你。”坐在简陋的桌前,龙二发表了感激。
“没什么,这是我该做的。”少女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叫库雅特丽提柯,是村子里的祭司。”
“我叫龙二,因为打仗的原因,现在正準备赶回自己的家乡,听说那里也遭到了攻击。”早就想好了说辞,龙二还特意压抑了一下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那些奇怪的外乡人是从哪里来的……”
对此少女也能猜到一二,她也知道关于凯尔特军正在和合众国军队交战的事情,很多平民因为这件事情而流离失所。
虽然从性质上而言,合众国的平民也好,凯尔特的军队也好。对于原本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印第安人而言,都是邪恶而又卑鄙的外乡人,侵占了原本属于他们的土地和文化。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那些男人才会对龙二如此戒备。
“这样吗?那你的家人……”回想起那些凯尔特军的暴行,少女并不认为龙二的家人能够在那样的情况下幸免于难。对于这个年龄和自己相仿,却又遭遇了不幸的男人多了几分同情,原本的提防放松了一些。
“应当能平安无事吧……”苦涩地笑了起来,似乎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脸色过于难看一样,只是龙二样子在少女看来就是强颜欢笑。“不管能不能平安无事,我都有回去的必要。”
“那就先祝你好运了。不过,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给你準备吃的。”
少女说着,站起了身,同时叮嘱道。“不要到外面去,刚刚那几个人也许还会找机会把你从这里赶出去。
看到龙二点头之后,少女这才走出房间。
“终于能躺下了!”原本挂在龙二背后的奥赖温顿跳将起来,躺到了桌子上。
“挂了一整天,感觉自己真的好像变成布偶了。”
“喂,别乱动!给人发现就穿帮了!”龙二将小熊玩偶提了起来,却被对方一记布锤重重打在了手指上——出乎意料的。这一次,龙二并没有马上发动反击。
“你怎么了?有心事?还是太累了。”
“没什么。只是,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龙二的声音低了下去“忍不住,就想到了……”
你还好吗?玛修。
AD1783北美特异点凯尔特军本营能容纳数百人狂欢的宽广大厅里,淫蕩而残酷的宴会正步向高潮。
狂王一手支颌,如同一头黑暗的雄狮慵懒的靠坐在他的王座上。
在他的生前,梅芙女王正上下摇摆着自己的腰肢。此时她全身仅着一件短几乎只能盖到锁骨的白色披肩和些许雅致的白宝石首饰点缀着她清纯而淫蕩的女体、由德鲁伊涂满催情的油脂而在光照下显得格外滑腻诱人的雪白女体上已经浮满了性奋的粉红色。而她的下体更是除了一根缀满珠宝的银链腰带和一瞬镂空高跟凉鞋外什么都没有穿,梅芙女王毫无羞耻的在所有男性面前裸逞着青春洋溢而淫蕩魅人的女体。
“嗯……嗯……喔……顶……又被顶到了……嗯……要……要坏了……”
梅芙女王那粉嫩的如同处子般浅粉色的美丽小穴容纳着狂王的巨根,双手撑在王座的扶手上,双腿因为连续不断的性刺激和高潮已经无力般内八字并拢着,身子却依然激烈的主动上下套弄着男性性器,每一次都用长的夸张的动作让狂王粗硕的肉棒抽到仅剩下龟头留在她紧致淫蕩的浪穴里,随后尽力坐下让那野兽般的性器完全侵入她的浪穴最深处、野蛮的一路刮弄着敏感多褶的腟肉,最终一次次撞击着她因为发情早已下降的宫口花心,强烈的性交刺激浪的梅芙不禁愈发忘情的主动扭着腰肢。
在狂王的左侧,芬恩正举着酒杯,高声发表祝酒词。无愧为菲欧娜骑士团的团长,他的口才极好,声情并茂,为在场众人描述出一幅幅关于将来的美好的画卷。
“先生们,正如你们所见到的那样,我们并未为了杀戮而来,也无意掠夺你们的财富,恰恰相反,我们将会给你们带来更多。”大厅之内,宾客众多,有少部分是凯尔特军的高级军官,但更多的是十三州的社群领袖和印第安人的头领。
这些本该有着血海深仇的人们齐聚一堂,把酒言欢,尤其令人称奇的是,芬恩说的是凯尔特语,但他们却全都领会了其中的含义。“这片大陆足够的广袤,能够容纳得下我们所有人。没有必要执着于过去的仇恨,那只能带来更多的不幸。只有我们携起手来,才能迎来更为美好的明天。”
随着那话语,大厅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很难说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心,但是在凯尔特人展示了凌驾一切的武力之后,聪明人都会选择将不同意见放在心里——而笨人,显然无法坐在这个宴会的桌上。
“当然,这一切并不会一帆风顺。我们的敌人依然众多,在北方,那个自称为大总统的男人还在组建着军队;在南方,那位自称为魁札尔科亚特尔的伪神已经建成了神殿。但是,在先知大人的指引之下,在狂王陛下的率领之下,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走向胜利,正如我们刚刚办到的那样!”芬恩说着,高举起酒杯,带领全场的宾客一起向着狂王敬酒,库丘林也举杯回应,众人轰然饮尽。
一杯饮罢,气氛顿时变得活跃起来。不少人开始谈论起刚刚取得的辉煌胜利——老实说,大部分并不知道迦勒底人从何而来,更不明白击败迦勒底的大军究竟代表什么。但是从凯尔特人的态度之中,他们能揣测出很多东西——即便是一战击溃大陆军主力的时候,凯尔特人也从未为此召开专门的庆祝宴会。
芬恩放下空空如也的酒杯,看着坐在他身侧的玛修纤手捧着酒瓶,将金色的蜂蜜酒倒入杯中。这并不是什么复杂的动作,但是玛修却做得并不顺利,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着,一个不留神,酒液已然溅出了酒杯。
少女的神色顿时变了,俏脸上浮现出惊慌的神色。德鲁伊的严苛教育早已让她用身体记住了,接下来她将要面临的残酷惩罚。不过出奇的,呵斥并没有降临。
芬恩伸手扶住她手中的酒瓶,防止她在慌乱下洒出更多的美酒。
“没必要害怕,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芬恩接过酒瓶,随手把酒杯斟满“那位黑骑士是令我也敬重的敌人,他拼死也要保护你,那份决意,我们也不会轻易的践踏。”
“我,我……”听到那话语,玛修的眼眶不由得泛红。以芬恩的高明,自然早已看出,少女之所以会手抖,便是听到了众人嘲笑迦勒底不自量力,为之感到气愤不已。
“之前我曾吩咐部下照顾你,看来他们会错了我的意思,反而给你造成了困扰。”芬恩说着,将酒杯推到玛修面前“是我不好,作为赔罪,把它喝了吧。”
“不行,这太珍贵了。”玛修急忙拒绝,金色的蜂蜜酒散发着肉眼可见的魔力,即便以芬恩的地位,席上也仅配给了一小瓶,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绝非凡品。
芬恩微微一叹,举杯将酒饮尽,下一刻,玛修已被他揽在怀中。趁着她张口惊呼之机,芬恩封住了少女的唇舌,甘甜的酒液顺着食道流入体内,化作一团暖流游遍全身,令人感到舒服至极。
在他们的对面,贝奥武甫大马金刀的端坐在席前,阿塔兰忒被搂在他的怀中,以口相对的分享着美酒。比起玛修和尼托克丽丝来说要幸运不少的是,她毕竟曾是凯尔特军中的一员,虽然经历过种种波折,也不至于被扔给无名小卒去侮辱。
但是在一度落入迦勒底之手,还甘为对方效力之后,想要重归原本的超然地位,显然已是不可能了。
虽然如此,她也无意卑躬屈膝的取悦旧日的战友。女猎人冷着脸,任由男人上下其手,打定了主意当一条死鱼,绝不作出任何配合的态度——然而不幸的是,贝奥武甫从来不是什么非常在意风度的男人。
撕拉一声,狂战士已将阿塔兰忒身上本就半透明的暴露绿色纱制抹胸扯下,就这样将她的身体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你这野蛮人。”愤怒顿时染满了女猎人的悄脸。
“看哪,你的女神大人来了。”贝奥武甫毫不在意,他一边大口痛饮着美酒一边将手掌从阿塔兰忒几乎完全赤裸着的颀秀背脊一路下滑。随即,女猎人下身唯一的织物——一条波斯风格的透明裤裙,正能完美的展现她修长的双腿和诱人的腰腿曲线——已经被北奥武甫粗暴的撕成碎片。紧抓住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臀瓣,贝奥武甫用力搓揉玩弄,让阿塔兰忒那美妙蜜处随着他的侵犯而春光大泄。
不过女猎手已经无暇顾忌自己的状况了。卡米拉牵着月神,缓缓的步入了大厅正中——顿时,所有的目光都被她们所吸引。
卡米拉身着暴露的皮衣,将她那火辣的身材完全的展示出来。然而,在阿尔忒弥斯那神级的肉体面前,却还是要相形见绌。月之女神全身赤裸,脖上套着项圈,被卡米拉拖着前进,每走一步,那对超越了巨乳的爆乳,都会上下抖动,蕩起一阵波涛汹涌。
“你……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阿尔忒弥斯早已彻底丧失反抗的勇气和能力,只能凄苦地呜咽着前行。
卡米拉抓住她双臂,在她身体前交叉,然后用一根皮绳将她的左手腕与右脚踝牢牢地捆在一起,接着将她的右手腕和左脚踝用皮绳捆在一起,月之女神双手被交叉在身前和双脚绑在一起,只能在脖子上的铁链拉扯下弯着腰,撅着肥白的屁股狼狈不堪地站立着,这种姿势令她羞辱万分。
高贵的月神的腰弯着去,肥硕雪白的屁股撅得比头还高,低着头羞耻地啜泣着。这一切令卡米拉感到兴奋不已,用力拉了手中的鞭子,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母狗!先让你这个淫蕩的大屁股尝尝鞭子的滋味!”卡米拉轻笑着,狠狠一鞭抽向了阿尔忒弥斯高高撅着的肥嫩的双臀!
“啊……”
她忍不住大声惨叫,头向后仰,长发乱舞,和双脚绑在一起的双手立刻胡乱地抓了起来,浑圆雪白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一道红肿的鞭痕。
“哈哈哈!!!”卡米拉狂笑起来,鞭打被捆住了手脚、赤身裸体的女神大人使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施虐的快感,他又一记皮鞭抽向了女人那赤裸的臀部。立刻又是一道血红的鞭痕,交叉在刚刚那条暴起的伤痕上。
鞭子不停挥动,接阿尔忒弥斯咬紧嘴唇,低头将脸埋在左乳上,忍住不叫出声来,她不愿让这些恶徒听到她的惨叫声,她不愿满足男人们变态的欲望,她必须忍住。可她能够忍住吗?鞭子落到她屁股时,还是发出“呜呜”的沉闷呻吟。
每抽打一下,她就将头摆动一下,将脸从埋在左乳换到右乳,再从右乳换到左乳,秀发随着她的摆动而飞舞着。鞭子落在她背上、腰上、腿上、屁股,甚至阴部都未能幸免,渗出条条血迹。娇弱的身体怎么能够承受得住,阿尔忒弥斯终于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哀号,声嘶力竭地哭叫了起来。
“不要……呜呜……混蛋……禽兽……哎呀……”阿尔忒弥斯感到皮鞭好象要把自己后背、屁股和大腿上的皮肤剥下来了似的,那种火烧般的疼痛使她不堪忍受,她想趴下来可脖子上的铁链却死死地提着她的身体,使她痛苦万分。
即使是落入龙二手中的时候,她也从未经历过如此的残忍的对待。傲气早已被磨去的她在更胜一筹的折磨下意志已彻底崩溃,像一个凄惨的弱女子一样屈服于卡米拉的暴虐之下,毫无抵抗地大声号哭着不住哀求。
“住手……呜呜……求求你……”她好象已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顾不得羞耻和屈辱,竭力哭叫着哀求卡米拉停止残忍的拷打。
卡米拉也有些吃惊,连她也没有想到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神会如此地软弱,仅仅是一顿鞭打就令她说出如此屈服的话来。
“下贱的母狗,如果不想在吃鞭子就请求诸位阁下,求他们来狠狠地操你这个淫蕩无耻的母狗!”她狞笑着说道。
“饶了我……求求你……来干我吧……呜呜……”阿尔忒弥斯的意识混乱不已,痛苦和羞辱已经使悲惨的女人彻底没有了抵抗的念头,她悲哀地抽泣着,顺从地哀求起来。
阿塔兰忒不由大吃一惊,她没想阿尔忒弥斯竟然这么快就屈服在淫威之下,说出如此不知羞耻的语言来。她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烧,痛苦的把头移开。
虽然在龙二那里就见识到了一二,但女猎人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所憧憬的女神在暴虐侮辱面前竟会表现得那么软弱而屈服。羞红了脸的阿塔兰忒却没有想到她自己也马上要经历类似的痛苦。
“为什么不看下去呢?”贝奥武甫捏住阿塔兰忒的下颚,强行将少女的脑袋扭回原处。
“畜生……放开我”阿塔兰忒还没骂完,就被贝奥武甫一挺腰肉棒直顶在宫口花心上重重一撞,将她剩余的咒骂尽数变作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这更让女猎手羞耻而愤怒,愈发激烈的挣扎着,却只是让两人交合的性器摩擦的更加激烈,不一会儿就娇喘吁吁难以自持起来。
被迫看见自己尊为无上的阿尔忒弥斯露出那等淫贱的媚态,阿塔兰忒碧绿色的眼眸中蓄满屈辱的泪珠,又扭开实现,唯有紧紧的闭上眼眸。
“信仰的女神那个样子,不喜欢吗?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我就让你们两个在一起,并排撅起屁股挨操……”“贝奥武甫猛的挺腰,操得阿塔兰忒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碧绿的杏眼瞪大,那眼角的泪珠再也无法遮掩,被贝奥武甫邪笑着观赏这最矫健的雌豹被他压在身下尽情奸淫的,同时摧残着她的肉体和人格的征服快感让贝奥武甫忍不住大声发笑,将金色的蜂蜜酒一股脑的倒在阿塔兰忒雪白健美的身子上,然后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一把抱起就这么抓在怀里吮吸着她娇嫩胸脯上的每一滴酒液。
“嗯……啊……啊……好痛……啊……不……不行了……喔!……”
阿塔兰忒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却又被抓住纤细的手腕牵制这,而那修长的女体有力的挣扎更像是在贝奥武甫的腰间扭着腰让他激烈的抽插中不仅可以每次都操到阿塔兰忒富有弹性的悠长花径的最里面同时还能享受着蜜肉的全方位按摩刺激。
“……真是让人性质大涨。”
“喔!……啊……啊……要……要坏掉了……啊……不……去……去了……嗯……”
随着阿塔兰忒又一声娇呼,充满野性动感魅力的修长女体已经被贝奥武甫举起整个身子被他揽在身前,下身更被他一阵激烈的惊人的抽插操弄,直插的阿塔兰忒无可抑制的高声浪呼着被操上了一次又一次的性交高潮,一双修长健美的雪白长腿情不自禁的大大张开任由贝奥武甫挺腰将粗硕的肉棒侵犯进她最娇嫩的花径最深处,两人交合处更是水声大作,已经被高潮爱液喷的一片湿漉狼藉……
“把这母狗抬到桌子上去!让她趴下。”听从卡米拉的吩咐,两名卫士立刻赶来,抬起阿尔忒弥斯,将她放到那大厅正中的宽大石桌上——从大厅内摆放每个席位,都能清晰的看到那里——然后命令裸身的月之女神跪伏在桌子边缘。
她好象已经完全丧失思考的能力,顺从地在桌子边跪伏下来。因为她双手是交叉着捆在两个脚踝上的,所以一跪下来自然地就双腿分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大屁股,将迷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
赤身裸体的阿尔忒弥斯象一条狗一样撅着雪白肥硕的屁股跪在桌子上,肩膀抵在桌面上,披散着头发的脸歪在一边,不住地抽泣呻吟着,样子显得既狼狈又屈辱。卡米拉走到桌子前,欣赏着即将被自己痛快地玩弄奸污的美女,那布满鞭痕的雪白丰满的肉体。
两个浑圆紧绷的肉丘之间暴露出两个迷人的肉洞,由于紧张和羞耻在微微翕动着,充满着诱惑。卡米拉慢慢伸出手,在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和肥嫩的肉穴上缓慢而轻柔地抚摸把玩起来。
“呜……”被玩弄着的女神发出一阵低沉的呜咽,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般地战栗起来,一种罪恶的感觉难以克制地从受辱的身体里升腾起来,令阿尔忒弥斯感到十分恐惧和羞愧。
成熟少妇的身体就像熟透的蜜桃一样的敏感,更何况她已被龙二充分的开发过。但阿尔忒弥斯为自己的反应而感到十分地羞耻,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被扒光衣服并遭到拷打,而且即将遭到奸污的悲惨处境的刺激作用,现在忽然被如此温柔的爱抚,竟然使她几乎无法克制自己身体的变化。
虽然她拼命克制着,悲哀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想躲避那毒蛇一样的抚摸,可还是忍不住从嘴里发出妖艳婉转的呻吟。
“不……混蛋……啊……”阿尔忒弥斯竭力挣扎着,提醒着自己现在是在被自己的敌人侮辱玩弄,可是她羞辱难当的怒骂声从嘴里出来却变成一种微弱而含糊的呻吟,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她忽然感到一种深深的悲哀和恐惧,因为身体已经背叛了她自己。
“果然是一条淫蕩无耻的母狗!竟然这么快就变湿了!”卡米拉辱骂着悲惨的美女,因为她注意到被捆住手脚、跪伏在桌子上的女人,身体出现变化,肉穴在迅速地变热,并且不断有一些湿滑的液体逐渐渗了出来。
“混蛋……不要碰我了……”阿尔忒弥斯拼命忍耐着,竭力从嘴里挤出几句含糊的怒骂。她已经羞耻得满脸通红,可是身体里却好象着火了似的热了起来。
卡米拉心中冷笑,手指继续探索摸到肥美的肉丘之间那个紧密的屁眼。她粗暴地将一个手指使劲插进肛门里,却发现这个美丽女子的身体在紧张地痉挛着,窄小的肉洞出奇地适应手指的侵入。
“喜欢被人操屁眼的贱货!”卡米拉忽然狂笑着骂了起来,她立刻知道这位高贵的女神也有过肛交的经历。
“呜呜……”下流的辱骂令阿尔忒弥斯几乎昏死过去,她羞愧伤心得呜咽着,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
“说啊,月神大人。是不是喜欢被男人从屁眼干你?真没想到堂堂的神灵也这么淫贱!”卡米拉在生前高高在上,对于肛交这样屈辱的玩法深感不以为然。
此番被召唤之后,她无力反抗狂王的暴威,后庭的处女也被库丘林轻易的夺去,她更从中感到了无法抑制的快感。
卡米拉在内心深处一直对此深以为耻。却不曾想连比自己更为高贵的女神大人也嗜好于此,令她怎能不欣喜若狂。
“不是……求你……把手指拿出来……”阿尔忒弥斯挣扎半天,才控制住自己几乎要崩溃的情绪,她羞辱万分地呜咽着,拼命扭动着失去自由的身体。
“母狗!我看你明明是喜欢,还假装什么正经?”卡米拉不停转动着插进紧密的肉洞里的手指,同时还淫亵地用手轻轻抚摸揉动着她敏感的会阴和肛门周围的部位,刺激着这个悲惨的女神那成熟的身体。
“不……不要……”一阵阵难以言表的麻痒滋味,从被玩弄着的双臀之间和隐秘的肛门周围传来,插进去的手指不停轻轻转动,扣挖着屁眼,更是带给阿尔忒弥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酸涨和酥麻,几乎要使她身体融化掉。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后庭竟然这么敏感,即使当初遭到龙二调教也没有令她感到如此羞愧和恐慌。
眼看着被捆绑着的女神在自己恶意地玩弄挑逗下不停羞耻地挣扎着,艰难地喘息着,美丽性感的裸体上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汗珠,卡米拉不由得愈发兴奋。
她拿起一只皮制的水囊,一用力,已将嘴管插入了阿尔忒弥斯的肛门里。
突如其来的撕裂般的疼痛使月神忍不住惨叫一声,接着一股冰冷的液体流了进来,阿尔忒弥斯立刻惊恐万状地大声惨叫起来。
“啊不……”悲惨的女神意识到自己的厄运,用尽仅存的一点力气开始挣扎,但为时已晚,颇有分量的魔药已经流入了进她直肠里。
注入的量实在是太多了,卡米拉不顾死活地折磨她,浣肠液慢慢地流着,她感到小腹开始发胀,肚子逐渐开始绞痛,她想扭动挣扎,但又怕将嘴管夹断在肛门里面,她只好一动不动地忍受着,泣不成声。
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卡米拉麻利地从肛门里抽出漏斗,然后顺手将一个螺旋状细长的木塞狠狠地捅进那紧凑窄小的菊花门里。
“不……畜生……你要干什么?救命呀……”坚硬的肛门塞粗暴地封进敏感柔嫩的菊蕾,疼痛和恐惧令她浑身不住发抖,她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将是什么,绝望羞耻的泪水再度涌了出来。
“尊敬的女神大人,我先要把你骯脏的屁股洗干凈,好让您用这屁眼来服侍诸位大人。”
那无耻的话语令月神几乎昏死过去。
“当然,在此之前先请您表演一番”卡米拉说着,解开捆住她手脚的带子,将她的双手扣在一起,接着将惊恐地尖叫挣扎着的女郎拽了起来。
“来,给我们跳个舞!”卡米拉残忍的笑着。悲惨的阿尔忒弥斯浑身不住摇晃,遭到轮奸后的身体虚弱得几乎站都站不住,下体火辣辣地疼痛,而更要命的是冰凉的浣肠液开始起了作用,痛苦和恐惧使她只会不停惊叫和哀号。
“贱货!”卡米拉恶狠狠的挥动鞭子,对着那赤裸的双脚残忍地抽了下去。
“啊……”阿尔忒弥斯立刻大声惨叫起来,一条细细的蚯蚓一样的鞭痕立刻出现在她赤裸着的雪白纤美的脚背上,痛得她几乎立刻摔倒在。
“还不快点?”卡米拉大叫着,“嗖”地一声,又是一道血痕出现在她浑圆白嫩的小腿上。
“不要……我……”美女哭叫着哀求,同时屈服地用双手按住桌面,挣扎着撅着布满鞭痕的肥白屁股试图站起。身子浑身软绵绵的,肚子里那可恶的浣肠液不停翻滚着,好象肠子都打结起来,阿尔忒弥斯挣扎半天,终于颤抖着站其身来,双手羞怯地挡住下体,茫然地对着哭泣起来!
“给我跳舞……你这母狗……”卡米拉咒骂着,皮鞭再次抽向被侮辱折磨的女神那赤裸的双脚。
“哎呀……”阿尔忒弥斯呻吟惨叫着,被鞭子抽打的双脚哆嗦着,麻木地扭动起赤裸的身体来。
“好好跳……”鞭子不停地落在赤裸的双脚和双腿上,月之女神现在连死的心都有了,腿脚疼痛不已,而饱胀的肚子里更是难以形容的涨痛,强烈的便意开始出现,可是肛门却被木塞残忍地堵住,这种非人的痛苦令她眼前金星乱冒,冷汗顺着脸颊和后背不停流淌下来。
“不要折磨我了……呜呜……我受不了了……”阿尔忒弥斯失声痛哭起来,彻底屈服在男人的鞭子之下,她一边悲哀地呜咽着,一边屈辱地在鞭子的伴奏下扭动着肥硕的屁股,跳起舞来,两个丰满肥大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扭动在胸前剧烈地摇摆起来,显得无比淫蕩羞耻。
库丘林满意极了,他注视这个美丽的女人在鞭子的指挥下,光着身子在桌子上跳舞,而且屁眼里还塞着肛门塞,遭受着浣肠的折磨,立刻感到体内又充满欲望。阿尔忒弥斯下意识地不停扭动着屁股和身体跳着艳舞,强烈的便意和肉体的痛苦就快要把不幸的女神折磨疯了,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彷佛要爆炸了一样。
“不……”突然,她爆发出一阵尖锐的悲鸣,停止扭动身体,整个人猛地趴伏在桌子上,“不要折磨我了……饶了我吧……”阿尔忒弥斯不顾羞耻地大声尖叫着,双手捂住小腹,撅着屁股在桌子上发疯似的拼命扭动起来。
这美貌的女神彻底屈服于浣肠的痛苦之下,美丽的面孔痛苦地扭曲起来,赤裸的后背上布满大片亮晶晶的汗珠。
“不行,你还得再忍一会。”卡米拉将手放在她屁股上,随着很有技巧的摸弄,阿尔忒弥斯不由随着开始扭动,并发出哼声,并且有了性的沖动。
她感到脸上开始发烫,泛起红潮,下身被一股股涌出的滚烫的淫水浸湿,弄得湿漉漉的一片,阴道里一阵阵地搔痒,她只有紧紧夹住大腿,用力扭动磨擦好暂时止痒。阿尔忒弥斯感到羞愧难当,自己怎么能在这些混蛋面前露出自己性欲的沖动呢?这是对她的莫大的耻辱,污辱折磨她,还要她自己产生性欲的沖动,这是什么样的凌辱呀!她奋力地摇着头,希望能够减轻性欲沖动的煎熬,但是没有任何效果,在男人不断加强的抚摸下,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大声呻吟。
洁白浑圆的屁股,皮肤柔嫩光滑,臀部丰满迷人,阿尔忒弥斯突然浑身一阵颤抖,只感到一股寒气从股间袭来,并沿着后背一直凉到头上,令她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冷汗直冒。她感到卡米拉的手开始像一条毒蛇滑进屁股缝里,手指在屁股沟里不断地来回滑动。
用手将淫水涂抹在菊蕾上,并靠着蜜汁的润滑将肛门塞推动。“啊……”阿尔忒弥斯惊呼一声,同时感到肛门的剧痛,眼泪夺眶而出,她扭动屁股想摆脱这种痛苦,但软弱的身体无法挣脱卡米拉的掌握。
这时,卡米拉另一手时不时地按压着她下腹,使她排泄的欲望充分燃烧,恼人的刺激不断地向她袭击,女神芳心再一次被痛苦的羞辱、恼人的性欲和难以忍受的便意强烈地煎熬着,她大叫着,头疯狂地左右摇动着。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阿尔忒弥斯嘶声力竭的哀求着。
“想要拉屎的话,就自己扒出来吧。”高据王座上的狂王冷冷的说道。得到了许可,阿尔忒弥斯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甚至没有羞耻的感觉,她大声号哭着,双手费力地从大大张开的双腿之间伸过去,抓住插进肛门里的塞子,用力拔了出来。
“噢……”发出一阵不知是解脱还是崩溃的哀号,赤裸的身体猛烈地抖动着,随着阴壁和肛肌的不断收缩,一股带着恶臭的黄褐色的粪水从她肥硕雪白的双臀之间猛地喷射出来,迅即喷溅满宽大的桌面。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从她的小穴中,喷洒出了大量的淫液。
“女神大人竟然在排泄的时候潮吹了”观赏着美女当众排泄的丑态,看到她当场出丑的狼狈样子,男人们立刻狂笑起来。
一阵猛烈的喷射过后,阿尔忒弥斯彷佛虚脱了一样哀叫着,软绵绵地瘫倒在桌子上,乱糟糟的头发盖住她痛哭失声的脸庞,修长丰满的双腿在流满粪水的桌面上失去意识地抽搐着,雪白浑圆的玉股上也沾满斑斑骯脏的污秽,样子难堪极了。
“怎么样?女神大人?当着这么多人大便是不是觉得很痛快啊?”卡米拉皱着鼻子走近桌子,揪着阿尔忒弥斯的头发向上提起,盯着她那泪水斑驳的俏脸和失神的双眼问着。
“禽兽……你……你还想怎么羞辱我……”不知怎么,浣肠结束后的女神尽管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意识却忽然清醒起来。她挣扎着抬起头,艰难地盯着面前这个毫无人性地折磨蹂躏自己的家伙,愤怒地骂着。
“呸……”卡米拉恶狠狠地将她头颅重重磕在桌面上,然后提起一桶冰水,使劲地泼向瘫软在桌子上的女人,将桌子上和她身体上的污秽沖洗干凈。
“既然那么喜欢大便,后面被插肯定也很爽。”卡米拉说着,取出了一根橡木制的假阳具,上面闪耀着符文的光芒。
“母狗,準备好了吗?哈哈哈!”卡米拉将假阳具抵在阿尔忒弥斯的肛门上,逐寸往里挤进。过于粗大的假阳具,将月神的菊穴整个撑开。
“啊啊……不行……太大了……”一阵绝望和惊恐袭来,阿尔忒弥斯趴在桌子上的上身猛地挺了起来,绑在身后的双手使劲的捏紧,拼命叫了起来。
“贱货!不许乱动!”卡米拉用力的拍打着阿尔忒弥斯肥大的屁股,然后猛一用力,假阳具顿时被硬插了进去。阿尔忒弥斯身体后面的小洞里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一个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从自己肛门里插了进来,她像濒死的野兽一样发出尖锐的悲鸣。
“啊……不要……混蛋……呜呜呜……”惨遭肛奸的阿尔忒弥斯彻底绝望了,她感觉到极大的痛苦和羞耻,在残酷的男人面前失声痛哭起来,雪白的屁股凄惨地摇摆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种事……太过分了”尼托克丽丝捂着嘴,防止自己叫出声来。作为杰罗尼莫亲手擒获的俘虏,她自然被成为了分配给那一位酋长的战利品。不过由于杰罗尼莫一直在追杀逃走了的迦勒底恩主,尚未返回,所以在这个狂乱的宴会上,并无人能够染指她的身体。
话虽如此,从周围投射来的目光还是令女法老坐立难安,她所穿的衣服着实是过于暴露和羞耻了——仅有两束薄的若隐若现的白纱几乎束不住她丰满坚挺的一对奶子,而那尺寸细的让尼托克丽丝觉得如果她的乳晕再稍稍大一些便不得不春光外泄。而下身更仅仅只有一条珍珠细链串着的一片同样的白纱和一双华丽的系带高跟凉鞋,只要稍稍挪动,白纱轻轻飘动下蜜处都已经是忽隐忽现,更不用说完全裸露着的挺翘臀瓣了。
月之女神所遭遇的凌辱,让她感到万分的害怕。之前所经历的教育已经是非常的难熬了,但是比起眼前的恶戏来说却又显得不值一提,万一杰罗尼莫也有类似的嗜好——女法老全身颤抖,再也不敢想象下去。
“请不用担心”仿佛是看透了她的担忧,迪卢木多恰时的开口“杰罗尼莫阁下是一位非常温和的人,他不会粗暴的对待你的。”
“真……真的吗”尼托克丽丝怯生生的确认到。
“当然,我以菲奥那骑士团先锋的名义向您保证。”迪卢木多神情真挚,语气中透露着毋庸置疑的诚恳。
“谢,谢谢你”虽然只是安慰,但是尼托克丽丝还是感到颇为心安,顿时对这名俊美的骑士大有好感,美眸中透露出感激的神色。
“没什么,这是我该做的。”
“这样可不行哦,吾友”芬恩的话语适时插入“不能对杰罗尼莫阁下的所有物出手哦,我们和他之间尚没有足够深厚的情谊,可不能像我的未婚妻那样一拐了之啊。”
“我绝无此意,吾主!”迪卢木多急忙澄清道。
“当然啦,我相信你,你是我的挚友嘛”芬恩摆摆手安抚着“你肯定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如果是她主动的话,你也不会拒绝对吧,我懂的我懂的。”
“吾主!”迪卢木多急得低吼出来。
“嘛,嘛。确实,你什么战利品也没分到,这确实令人感到遗憾,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谁让你没拿下任何战果呢?”不顾部下的嘴上否认,芬恩继续安抚着说道“本来我可以把战利品与你分享的,但是玛修小姐是那位黑骑士拼死也要保护的人,我也不愿意对她用强。啊!”芬恩猛的一拍掌,转向库丘林的方向“如你所见,陛下。我的部下迪卢木多现在非常的寂寞,不止您可否让他稍稍借用一下您的战利品呢?”
“迪卢木多吗?”轻轻拍了拍刚刚达到高潮的梅芙,示意她稍稍休息,狂王用略带轻蔑的视线扫过菲奥那骑士团的光辉之貌。
“好吧……芬恩……你有权要求这个。”狂王着重强调了你的发音。显然,他仅仅只是出于对芬恩的尊重才会允许这个请求。在凯尔特人的世界里,唯有强者才配得到尊敬。
阿尔忒弥斯此时的样子显得极其狼狈和难堪:丰满成熟的肉体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着,蜷缩成一团,身体在不停地哆嗦着;乱蓬蓬的头发上沾满尘土,披散在丰润的肩膀上;头深深地埋在卡米拉双腿间,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只能听到被迫为女人服务时发出的湿答答的“啾啾”声。
她纤细雪白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项圈上的铁链顺着她依然能看到鞭打后的伤痕的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项圈上垂下的铁链相连的皮带扣在一起,彻底失去自由,只能在背后无助地乱抓着;修长匀称的双腿蜷曲着跪在身下,浑圆丰满的屁股高高撅起,还在奇怪地不停哆嗦扭动着。
细看的话,会阿尔忒弥斯下体那圆滚滚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一支丑陋粗长的假阳具,直愣愣地插在她那浑圆紧凑的肛门中,不断的旋转震动着,难怪女人的裸体在不停颤抖,呜咽和哭泣显得那么凄惨欲绝。
狂王弹了个响指,假阳具的震动频率立时加快了一个档次。
“求……求你快……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我……我实在受不了了……”阿尔忒弥斯再也承受不住,努力地抬起头来凄惨地哭泣着哀求,丰满的肉体失去控制般地哆嗦起来。
月之女神美丽的粉脸上完全没有从前的风采,充满羞耻和屈服的神色,泪水挂满脸颊;她哭泣着的嘴边沾满闪亮的口水和一大滩浆糊般黏乎乎的白浆,那些东西显然是男人射进被凌辱的女人嘴里的精液,大片干涸了的白浊阳精糊满她的脸蛋、脖子和丰满的胸膛,显得无比淫邪骯脏。
美貌的女神显然完全屈服在这般残酷的折磨和蹂躏下,她泣不成声地乞求着,好象一个淫贱的娼妓在乞求嫖客的怜悯。
“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呜呜……饶了我吧……求求你们了……”阿尔忒弥斯痛苦万分地哭叫着,那根残酷地插进她肛门里的巨棒快把她折磨疯了,直肠和肛门被粗暴地撑开,而且里面插进的东西还让不停地高速震动,彷佛要把屁股撕开一样。可是她却不敢有一点的反抗,否则就会招致残酷无情的鞭打。
“贱人!你难道忘记了你的身份吗?奴隶怎么可以和主人谈条件?”狂王残酷地笑着,欣赏着月之女神在淫邪的折磨表现出的痛苦、伤心、羞耻和屈辱。
“我……我求求你……把那东西拿出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了……呜呜……”阿尔忒弥斯顾不得羞耻,拼命哀求着,使劲摇晃着高高撅着的伤痕累累的肥美双股。
“那好,那你就求他给你那下贱的屁股里换上一根其它的东西好了!”狂王指着迪卢木多说道。阿尔忒弥斯立刻明白男人的意思,俏脸顿时羞臊得通红,挣扎半天后,终于放弃自尊哀求起来。
“求求你……快来……来操我的屁眼吧……呜呜呜……”身心疲惫的女神挣扎着说完,她不禁为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如此淫蕩的话而感到无比羞愧,立刻放声痛哭起来。
“月神殿下,请不要如此。”迪木卢多慌忙的拒绝,却未曾想到这只能给月神大人带来更加严重的屈辱。
“还等什么啊,吾友。拒绝佳人如此的邀请,可是作为骑士的失格啊。”
“求求您,迪卢木多主人。请您赏赐下贱的女奴阿尔忒弥斯淫蕩的屁眼以肉棒”在龙二处受到的调教发挥了作用,甚至超乎了凯尔特人的想象,月之女神主动的吐出了淫贱无比的恳求。
“请不要这样,阿尔忒弥斯殿下”迪卢木多尴尬的低下了头。话虽如此,他也担心月神吐出更多淫蕩的请求,只得快步走到女神的身后,为她拔出了躁动着的假阳具。接着解开裤带,迟疑着用早已坚挺的肉棒抵住阿尔忒弥斯的后庭。
“阿尔忒弥斯殿下……我……我要进去了……”
“请……请进来吧,喔……嗯……进来了……迪卢木多主任的肉棒……嗯……在操着我淫贱的屁穴……啊……用……用力干我……嗯……嗯……”
迪卢木多稍一挺腰,便插入了月神已经被开发完成的后庭菊穴,亦或者是阿尔忒弥斯完美的极品后庭有着俘获男性的美妙吸力,将他的勃起肉棒完全吸进了那深邃而紧致无比的菊穴之中。
只见阿尔忒弥斯粉嫩的菊花紧紧箍着迪卢木多的肉棒,无论他如同陷入那无上的性交快感中奋力挺腰抽插操干她的菊穴都没有让月神高贵的身子露出丑陋的样子来——不,反而是那最私密的蜜处在男性的操干下尤其显得美丽异常,几乎在勾引着所有观赏的雄性勃起到极点然后将那如同美丽明月的女神按下身下尽情的凌辱操弄。
“嗯……嗯……嗯……喔……要……丢了……被……被迪卢木多大人的肉棒……插进屁穴里……啊啊……就要丢了……啊……屁穴……嗯……要高潮了……啊!……嗯…”
被假阳具折腾了半天的阿尔忒弥斯本已接近了快感的顶点,敏感到极点的菊穴只是被一阵无多少技巧可言的卖力抽插就马上要被操的丢了,蜜穴随着菊花中的男根快速抽插也一次次的溢出大股大股浪蕩的爱液,好像在饑渴着引诱男性也来操那美妙的浪穴,而菊穴高潮中一阵阵的痉挛和来回搓弄吮吸着迪卢木多肉棒的后庭蜜肉更是他没有体验过的极致性交体验。
终于,在月神被干到后庭高潮的同时迪卢木多也激烈的在她深邃而紧致无比的菊穴里射出了精液,同时还不断追求着极致快感般继续抽动,热热的男精一浇之下月神更是浪的要翻起白眼来,蜜穴也高潮般喷出大股爱液同时迎接着男根般一开一合显得淫蕩无比。
“噗呲”从王座上,传来了一声轻笑——却是来自于刚刚从高潮中恢复过来的梅芙。
库丘林和贝奥武甫的脸上都带上了嘲讽的神色,芬恩眼中则透露出痛心的遗憾。诸多宾客全都正襟危坐,绷紧了脸做严肃状。唯有卡米拉眼中射出奇异的神采,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猎物。
“迪卢木多你……唉,难怪会有西费克的事。(注1)”
正在此时,厚重的大门无风自开,身着白色长袍的老者缓缓步入大厅。
“先知大人”包括狂王在内,在场的所有人全部起身,向老人垂首表示敬意“你们都辛苦了,完美的完成了我们的计划。”先知轻轻的摆了摆手,继续前进,在他的身后,漂浮着一个透明的光球。光球内禁锢着一名高大的女子。
“大人,她是?”看到了那名女子,梅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发问道。
“魁札尔科亚特尔,你也可以叫她库库尔坎”仿佛在阐述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老人始终用他那种仿佛洞悉一切的淡漠语气轻描淡写的说道“她在科罗拉多高原建立了神殿。为了对付她,颇花了我一番功夫,不过终究是解决了。”
“要不是神殿被破坏了,你这样的家伙根本不在话下。”羽蛇神不甘的咒骂着。
“不愿意承认失败可不是什么良好的风度啊。”老人轻笑着“我只不过是一介诗人而已,如何能同殿下角力。”
“先知大人,把她交给我吧。”狂王狞笑着扭动脖颈“保证治的服服帖帖的。”
“那么,有劳陛下了。”老人点了点头,光球自动飘向大厅中央,随即破裂,将羽蛇神抛落在地。老人自己则漫步迈向库丘林之前所座的王位。
“混蛋,离我远一点。”羽蛇神奋力的挣扎,但是力量早已被封印的她,又怎能敌得过狂王的怪力。
女神身上的衣物被轻易的剥光,双手也被扭到背后,用皮带捆住。库丘林接着将女神双手的皮带绕到了她的身前,在她两个丰满结实的乳房之间交叉,然后在她的胸部上下狠狠勒过后又绕回她的背后,将她的上臂也使劲并拢在一起用皮带捆住,最后在她的背后打了个结,多余的皮带还在女神的脖子上系成了一个套索的形状。
现在羽蛇神的双臂已经彻底失去了自由,被一动不能动地并拢在一起,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绑着,胸前赤裸着的两个肥硕的乳房更是被乌黑的皮带勒得悲惨地突出出来!库丘林看着羽蛇神被皮带残酷地捆绑住上身的狼狈样子,狞笑着具象出紫色的魔枪,使劲分开羽蛇神结实修长的双腿,用皮带捆在枪上,使得羽蛇神只能难堪地打开着双腿无法再并拢。
接着狂王又使劲按着女神,使她跪在了地上。他用皮带将羽蛇神被捆在背后的双手与捆在她双脚间的魔枪牢牢绑在了一起,然后使劲收紧皮带。
“你这混蛋。”羽蛇神感到巨大的力量使自己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朝背后翻了起来,几乎令她的手脚一起被捆在了一根铁棍上。
库丘林挥手示意让迪卢木多将阿尔弥特斯抱下桌子,一边将魁札尔科亚特尔整个提起,脸朝下放到了桌子上。接着又抓住绕在羽蛇神脖子上的那根皮带做成的套索,使劲朝后带了带,令受辱的女神不得不抬起了头,使她脸上那羞辱愤怒的表情全部暴露在众人面前。
“感觉如何啊,女神大人。”库丘林上下打量起这个让自己彻底捆绑得一动不能动的女俘虏来:趴在桌子上的美人儿浑身上下不着片缕,成熟丰满的身体几乎完全赤裸着;双臂被并在背后用带子捆绑着,修长结实的双腿也大大分开,双脚捆在一根木棍的两头,醒目地暴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来;她双腿朝后弯曲着,翻到背后,与双手一起绑在魔枪上。
“哼,你们凯尔特人都是这样的软蛋吗?只能欺负无力反抗的女人。”羽蛇神的头被迫抬起,脸上却露出不屑的表情,嘲讽着即将侵犯她的狂王。“想要操就尽管来吧,就怕你个软蛋满足不了老娘。”
“这可真是自信满满啊,希望你等下求饶的时候还能保持这种自信。”库丘林摩挲着她丰满的臀瓣,狞笑着将手指插进那淡褐色的菊花蕾中。
“你在干什么。”羽蛇神立刻意识到狂王準备干什么,她从来没有过肛交的经验,惊恐地挣扎了起来“别碰那里。”
“哼哼,那么快就开始慌了吗?”库丘林的手指在那浅褐色的小肉孔里不断的抠挖着,随即抽出手指狞笑着举起曾经蹂躏过阿尔忒弥斯的橡木假阳具,狠狠地插进了羽蛇神刚刚遭到指奸的肛门中!
“不要……”女神发出微弱凄惨的哀求,肛门里再度被坚硬粗大的假阳具塞满,令她感到痛苦万分,尤其是一阵阵难以启齿的酥痒,好象有无数条小虫子在身体里爬来爬去,使她忍不住想用手去抓自己的下身!
“先知大人……嗯……唔……”
另一边,先知悠閑的落座到本属于狂王的宽大王座中间,并依然保持着他的淡然,似乎绝色而淫蕩的美丽女王梅芙跪在他的面前、像最体己的性奴般解开他长袍下摆,又如同承受恩惠般张开小嘴用粉嫩的舌尖将肉棒来回舔弄一遍,随即在他的胯下激烈的起伏着的粉色长发的秀美螓首、和性器传来一次次在梅芙的淫蕩口穴中的美妙快感都无法对他的心灵产生任何动摇。
“嗯……先知大人……喜欢操梅芙的小淫嘴吗……咕……呜呜……”
先知也不管梅芙一遍用舌尖挑逗舔弄着龟头顶端的酥麻快感,只是閑閑的伸手或按着梅芙的脑袋,或者揽着她的后颈无声的指挥她侍奉自己,最后他抚摸着梅芙娇嫩的脸颊示意可以了,梅芙才缓缓的让已经勃起到极致的肉棒从她的喉咙和嘴巴里缓缓褪出,恢复了她那清纯而狡黠的可爱表情——除了湿润的粉红嘴唇与男性性器间还留着一丝淫魅的唾线之外。
只凭着先知的一个动作,她已经带着欣喜和淫蕩的情绪顺从的爬进先知怀里,任由先知在她脸颊上的灵活的手掌一路从颀秀的肩膀、清纯诱人的锁骨直滑过她坚挺的嫰乳,一路抚过毫无赘肉的柔软小腹直到已经浪的湿透的蜜处,用修长的手指随意的玩弄着梅芙淫蕩而紧致的极品小穴,弄的她下身水声啧啧,身子更难以忍受般完全瘫倒在先知怀里,那坚挺的肉棒顶着梅芙的湿润蜜处,光那雄性的热度已经让梅芙差点要发情着丢了一次了。
“陛下今天似乎情绪非常高涨啊!”
先知抽出他沾满了梅芙爱液的手指,抵到在他的胡须间索吻的梅芙面前,梅芙自然顺从的含住了细细吮吸起来。
“因为……打赢了嘛……嗯……怎么能忍得住嘛……而且……梅芙和库酱最恩爱了嘛……但是库酱……今天还没有把浓浓的肉棒牛奶射进梅芙里面来……嗯……喔……忍……忍不住了……阿呀……先知大人……嗯嗯~……”
早在狂王走向大厅中央之前,卡米拉就拉着迪卢木多退到了角落里。现在,谁也无法打扰她来享受猎物了。
“迪卢木多阁下……让我们来一起快活吧……”
“卡米拉小姐……”
卡米拉双腿M字大开的一路蹲下,灵巧的舌头从迪卢木多的嘴唇一路亲吻着直到他的性器,然而那微微抬头的样子实在不能让欲壑难填的淫蕩贵妇人满意,她一口含住迪卢木多的肉棒,双手则如同最骚浪的妓女一般时不时揉搓操弄着他的阴囊,时不时刺激玩弄着他的乳首,又或者在卡米拉自己丰满诱人的成熟女体上用来搓弄着敏感的乳头和在浪穴里插弄的啧啧有声,那淫蕩的技术终于让迪卢木多在她的嘴里重振雄风,直勃起到恰恰撑开卡米拉的喉咙。
“嗯……我……忍不住了……迪卢木多阁下……啊……我……要……嗯……请……嗯……射进来……啊……把我淫浪的子宫都射的灌满吧……嗯……嗯……啊!”
卡米拉淫浪的将迪卢木多推倒在地,双腿M字大开的骑到他的腰间,水蛇般扭动着的腰肢一沉已经将勃起的肉棒迎入她淫浪湿润无比的熟女蜜穴中——卡米拉不是通俗意义上的吸血鬼,她的吸血器官恐怕正是她的浪穴——榨取男性的精液。而此时,她毫无羞耻在高声淫叫着在骑士的腰间摇动起了她雪白到没有一丝瑕疵的熟女身子,一边用力搓弄着自己的敏感点一边用富有弹性而多褶、层层叠叠的黏腻腟肉给予迪卢木多极致的性交快感。
“无论多少次……你都得站起来……嗯……直到……啊……把我的淫穴填满才行……嗯……嗯……嗯……”
至高无上的善神赤裸着丰满的身体,好象一条肉虫一样撅着浑圆丰满的屁股在座上不停艰难的蠕动,饱满肥美的丰臀之间的肛门中露出一根乌黑的假阳具,被皮带捆绑着羞耻地大张着的结实修长的双腿更是痉挛般颤抖不已,样子显得极其淫秽!
“女神大人!轮到你了。骑到这个发浪的贱货身上,把那个东西塞到你的贱穴里去!”阮涛揪着已经被面前的场面吓坏了的阿尔忒弥斯的头发,指着跪在桌上的羽蛇神吼叫着。
“你这人渣!”羽蛇神终于知道了库丘林恶毒的花招:要阿尔忒弥斯骑在自己身上,双头阳具插在自己的屁眼和阿尔忒弥斯的肉穴之间!两个被俘的女神做出如此下流屈辱的姿势,这令善神分外难以忍受!
“魁札尔科亚特尔……”看到羽蛇神奋力的挣扎,月之女神也感到极其痛苦和羞愧。阿尔忒弥斯想反抗敌人恶毒的捉弄和侮辱,但她已经被凯尔特人那些毒辣残酷的折磨吓怕了,只知道不停地哭泣。
“还不快骑到这条母狗的屁股上去?!”狂王恶狠狠地骂着,又挥起皮鞭抽向了阿尔忒弥斯!
“饶了我们吧!求求你、呜呜……”被库丘林残酷地鞭打的女神只会不住哀哀啼哭,跪在狂王脚下浑身不停发抖。
“贱货!来人,把她拖下去浣肠一百次。!”狂王见月之女神不肯骑到羽蛇神身上,于是狞笑着吼叫起来。
“不!!求求你、不要啊!!!”听见浣肠二字,阿尔忒弥斯立刻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拼命扭动着赤裸着的丰满肉体,跪伏在狂王脚下,大声哭求起来。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再浣肠了!”月神彻底崩溃了,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羞耻,使劲地哭着,不住的哀求。
“那你还不赶快骑到那母狗屁股上去?”
“对……对不起……”阿尔忒弥斯使劲低着头小声抽噎着,分开丰满的双腿,将自己下身那已然恢复处女的肉穴对準羽蛇神肛门里露出的半截粗大的假阳具,慢慢俯下身体骑了上去。
“阿尔忒弥斯……”羽蛇神感到阿尔忒弥斯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屁股上,她痛苦地呻吟起来。此刻的已经彻底绝望了,她知道自己和阿尔忒弥斯都难逃被残酷凌辱的命运,而肛门里那根恶毒的假阳具更是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哈哈哈!你们看,两条不知羞耻的母狗玩得多开心哪!”双手被锁在背后的月之女神赤裸着身体,骑在同样被一丝不挂地捆绑起来的羽蛇神的屁股上,一根粗大的双头假阳具同时插进两个受辱的女人的屁眼和肉穴里。假阳具早已被阿尔忒弥斯穴内流出的鲜血所染红,高贵的女神却丝毫不敢停下的摇摆着丰满的身躯,看着那景象,库丘林禁不住得意的大笑了起来。
梅芙女王跪着骑在先知的腰间,随着先知一手搓着她的屁股将她的下身往下一引,紧致多水的淫浪蜜穴已经将先知的肉棒完全迎入了阴道深处,梅芙青春富有活力的美妙女体如同在剧烈的性交中不堪承欢,像要陷在先知的身上一般,而她腰肢的灵活扭动和翘臀的激烈舞动无不说明她正无比主动的寻求这先知大人的操干。
“嗯……嗯……啊……喔……先知大人……啊……操……操梅芙淫浪的小穴儿吧……啊……把……吧梅芙干丢……嗯……嗯……嗯……”
老人依然面色不变,只是微微陷入王座里品尝着梅芙转着圈灵活的扭动腰肢、让他的肉棒在紧致多褶的淫浪蜜穴中享受着360度的摩擦抽插快感。他一手閑适的伸出玩弄着梅芙的坚挺乳房,间或覆盖住那鸽乳用力搓揉,间或又只用手指轻轻夹住梅芙早已挺立的淡粉色乳头或拎或搓揉,另一只手自然也不閑着在梅芙的花蒂上搓揉爱抚着,不激烈但是娴熟的性技巧直浪的梅芙全身爽快的一阵阵颤栗,屁股抛舞摆动着让浪穴吞吐先知的肉棒,腰肢也扭得更加淫浪卖力了。
“嗯……嗯……嗯……嗯……喔……要……要丢……要被先知大人……啊……操丢了……噢!……”
随着一阵浪水四溢的激烈舞动,梅芙的女体突然顿止般在先知的怀里颤抖痉挛一般战栗着,显然已经去到了性交的高潮。而先知依然是那副平淡的样子,却适时的继续玩弄刺激着梅芙的性敏感点,一边第一次主动挺腰将肉棒一次次操进梅芙的高潮蜜穴最深处,直将梅芙一次次的送上更高的绝顶。
不知过了多久,老人突然神色一变,主动的一挺腰。顿时为梅芙带来了今天最为强烈的高潮,先知一边享受品尝着在如处女般紧致又如同最淫浪的妓女般缠绵多水的浪穴的高潮痉挛,一边将肉棒抵在梅芙的宫口花心上将白浊浓精射进了梅芙饑渴的柔软子宫之中,直浇的梅芙整个女体反弓着在他的怀里颤栗不止,连淫浪的叫床都因为极致的性交快感而失声,只余下性爱的巅峰之后的雪雪娇喘和随着肉棒缓缓褪出、在高潮余韵的蜜肉上的摩擦快感而让梅芙一次次难抑的轻哼出娇柔黏腻的诱人浪吟。
先知随手将梅芙放在王座之上,然后缓缓的站起身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将视线转向先知的放下。
“準备好了吗?陛下”向着漆黑色的库丘林,老人缓缓的开口“她,来了。”
“还用说吗!”回应他的,是狂王的咆哮。
AD1783北美特异点圣路易斯这座位于密苏里河和密西西比河汇合处的小镇几乎处在美国的几何中心上,在地理上具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早在新大陆殖民开始前,圣路易斯所处的地区就是北美密西西比文化的中心,附近地区遍布着神殿与人工土丘,而其中最为有名的卡霍基亚土丘就与圣路易斯市沿密西西比河相望。
1764年,法国冒险家兼商人皮尔·莱克利德从新奥尔良来到这里。由于七年战争中的惨败,法国不得不交出了在北美大陆上的几乎全部殖民地。抱着摆脱英国殖民者控制建立法国式的最后一座城市的愿望,莱克利德在密西西比河西岸建立了初期的城市雏形。为了纪念法国国王路易九世,就将该地命名为圣路易斯。几年后,作为让渡路易斯安那的一部分,这座小城也被移交给了西班牙人管理。
它将在下一个世纪兴盛起来,甚至成为美国的第四大城市。不过现在,它只是一座只有不到一千人口的小镇罢了。
——準确来说,曾经是。
当士郎率领的分队踏入这座充满了法兰西风情的小镇的时候,迎接他们的只有萧瑟的风。
“唔,怎么一个人都没看到?”尼禄张望着四周,稍稍有些失望。
“我们四处看看吧。”士郎的表情凝重,风中带来了血的味道,让他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然而,即便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备,当一行人抵达小镇的中央广场的时候。映入眼帘的画面仍然让他们感到了心悸。
他们并不是未曾见识过地狱的人,终生纵横于战场的弗格斯与阿周那自不必言,士郎也曾经历过无数的修罗杀场。然而,即便是他们,也无法对于眼前的场面淡漠视之。
“这是……”爱丽斯菲尔发出一声惊呼,然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近千具身体横七竖八的交叠在广场上。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地上没有多少血迹,但是却比任何血流成河的场景更加令人不忍目视。
“这种事情……”尼禄再也忍耐不住,低下头大口的呕吐起来。
那已经几乎不能算是人体了,那极度干瘪的躯干,令人几乎无法辨认他们一度为人这一事实。
四肢全部被斩落了,不知放置在何处。切口处已经干涸,虽然能闻到血的气味,却没有血液滴下。
“这他妈的是哪个狗娘养的干的——”弗格斯义愤填膺,痛声怒骂。任何正常人,都无法对这样的场面无动于衷吧。
“他们还有救吗?爱丽妈妈”士郎神情严肃,向着一行人中最精善治愈魔术的爱丽斯菲尔问道。
“恐怕不行。”爱丽丝菲尔缓缓的摇了摇头“他们已经死了——无论是灵魂还是精神都已经彻底崩溃了。”
“这个符文,一刻不停的吸收着他们的灵魂转化为魔力。同时维持住其肉身不崩坏,以免在榨干灵魂之前肉体先行腐败。”往前走了几步,爱丽斯菲尔翻过一具尸体,指着他额头上刻画的符文说道“他们早已死去了,只是这个符文仍然发挥着功效,维持着他们的肉体不崩坏。”
“真是丑陋而野蛮的行径,所以我才讨厌旧时代的英灵。”特斯拉皱着眉头说道。
“这个,好像不是Rune?”士郎皱着眉头问道。虽然无法使用UBW以外的魔术,但他终究在时钟塔求学多年,能够辨认出颇为流行的Rune基盘。
“啊,我想起来了,这是欧甘文字。”弗格斯一拍手,接口道“我在斯卡哈大姐那里学习的时候曾经见过。不过详细的我也不了解,她说比起欧甘,一刻下就能起效的Rune更适合我们战士使用。当然即便是Rune我也学不会就是了。”
“这么说来,果然是凯尔特人干的吗。”士郎轻叹了口气,向着尸堆走去。
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阿周那伸手拦住了他。
“让我来吧,大恩主。”弓弦上燃起了蓝色的神炎“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
“别开玩笑了。”士郎缓缓的摇了摇头“站在这里看着你来动手,就能心安理得的推卸责任了吗?”
“对不起,我来晚了。”踏前一步,士郎目视着那堆积成山的肉体。“没能拯救你们,这是我的责任。”
“人死不能复生。”天空中,浮现了武士刀,随即变成数百把“但是至少,我会为你们复仇。”
“我向你们发誓,我会为你们讨回公道——向那个犯下了这一切的罪行的罪魁祸首。”下一刻,名为骚速的名刀落下,準确的贯穿了那些失去了灵魂的肉体们。
“安息吧。”随着那话语,燃起了火焰。
众人一言不发,默默的注视着烈火缓缓的覆盖了尸堆,为那些饱受苦难的肉体带去最终的解脱。众人默默的看着“对没能救下的人也要负责什么的,那种话只是傲慢而已哦。”蓦然间,传来了清冷的声音。
“什么人!”双手握住豪枪,布伦希尔德身影一闪,已挡在了士郎的生前,尼禄也具象出大剑,将爱丽丝菲尔护在身后。
“你只不过是一介凡人,不可能也不可能拯救全部的人。擅自背负起所有人的话,迟早会把自己引向深渊。”
“深渊吗?或许吧,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人固有一死,能够在死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没什么值得抱怨的吧?”
“固有一死……吗?也未必呢。”
“装神弄鬼。”特斯拉发出了冷笑“看我把你逼出来。”
右臂高举,金属指的手臂上的雷光闪烁。
插在地上的剑戟颤动起来——响应那动作,强大无比的电磁力笼罩了整个区域,所有金属制品都随之起舞。
从空无一物的虚空之中,传来了响动的声音。
“在那里吗”阿周那将长弓拉至极限,蓝色的火焰从弓弦覆盖了箭矢。
“在炎神阿耆尼的业火前,像尘埃一样的消去吧!去吧!炎神的咆哮(Ag ni Gandiva)!”
裹挟着苍炎,阿周那的箭放出了。
甚至连士郎修行周天行所磨练出的灵觉都瞒过了,那人一定是持有高等级气息遮蔽技能的Assassin。不擅长正面战斗的暗杀者,是没有能力接住这种程度的一击的吧。
——本该如此。
“下手太松懈了。虽然锻炼的不错,但是完全没有用心呢。”从虚空中,隐约浮现了紫色的身影。赤枪一挥,燃火之箭被整齐的分为两半。
“还没完呢!”阿周那发出了厉喝。
化身为缠绕神炎的炮台,炎神之弓接连不断的放出射击。
然而,在那舞动着的赤枪面前,无一例外的被击落了。
“终究只是神明眷顾的小鬼而已。这种程度,只是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罢了。”
用悦耳动人的声音,来人发出了嘲讽。
“呀呀呀呀呀呀!看大爷我的!”
咆哮着,弗格斯持剑狂奔。螺旋状的剑身高速旋转,虹彩的光芒自其间散溢。
“藏头露尾的家伙,吃我这招啊!”
双手握住大剑,猛然向下挥落。
虽然并未解放全部的力量,但那也毫无疑问是无愧于对军宝具之名的庞大威力。
“那把剑,可不该是这样使用的啊。”冷哼一声,逐渐变得鲜明起来的倩影翻腕弹出一粒石子。
闪耀着符文光芒的石弹準确的命中了挥落的大剑。
大气发出悲鸣,空间在不断震动——那是几乎催人呕吐的压倒性的魔力碰撞。
对军宝具的威力互相抵消。
“身体变得迟钝了啊,弗格斯。”终于展露了全貌,美丽的令人窒息的女子像那样说道。
“不要说得和我很熟一样……啊!”弗格斯话说一半,突然指着那人叫道“这不是斯卡哈大姐吗!”
“我跟你说过不要叫我大姐的喔。被你这样称呼的话,总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是个老人家一样。”
“啊哈哈,说起来是有这回事。真是失礼了。斯卡哈殿下可是青春常驻的呢,永远都保持在十多岁时的年轻活力呢!可是这跟称呼又是另一回事!对于尊敬的师长可不能轻易地称呼为小女孩!真是不好意思啊大姐。”
“影之国的女王,那个神灵级的弒神超人……斯卡哈吗。”士郎沉吟着说道。
虽然是弗格斯的熟人,但是众人的警戒并未有丝毫的放松。相反,还更加强烈了。
毕竟,库丘林正是斯卡哈的弟子。
“斯卡哈殿下”士郎略微躬身行礼“请问您是要帮助弟子库丘林与迦勒底为敌吗?”
“不,恰恰相反。我和其他凯尔特从者不一样……我并不是被圣杯所召唤出来的英灵。此身乃是想死也做不到的身体,就像烙印在世界上的亡灵一样。只是因为这里是从人理史当中脱离出来的地方。拜此所赐,才能像这样现界。”
深深的望了士郎一样,斯卡哈继续说道。“我那弟子本来就够蠢了,这次我不得不去目睹他那变本加厉的蠢样子。作为师父,我本该给他拴上项圈直接拖回来,但是只凭我自己的力量,未必能够战胜的了那个库丘林。”
“连您也无法办到吗?”士郎不由得吃了一惊,作为最早接触到的从者,士郎对于库丘林可谓有着充分的了解。那固然是顶级从者中的一员,却绝非是触及到那种高度的存在。当然,龙二分队的覆灭已经清晰的表明了敌人的强大,但是原本他认为敌人还有更强大的底牌“据我们所知,库丘林并不是强大到这种程度的英灵。”
“我也很惊讶,没有比这种事情更令人恼火的了。那家伙虽是我所认识的库丘林,但并不是库丘林。想必是梅芙向圣杯许了愿吧,让那个蠢货成为足以凌驾一切的邪恶之王。作为其结果而诞生的,就是被剔除了所有作为王而言不需要的成分的诅咒战士。全身承受死棘的牙神,或者说是狂王——这就是如今的库丘林。”
“连一个死棘都搞不定的那蠢货居然谈千根,这真是太疯狂了。但以此为代价,那个家伙恐怕已经超越了我,这就是所谓坚定的蠢货都很强大吧?再加上他的部下——芬恩、贝奥武甫,或许还有其他强大的英灵。所以,我需要你们的帮助。”
“啊啊,原来是斯卡哈大姐有求于我们啊。那么问题就简单了,有求于人不应该有所回报吗?所以,来一发吧!”毫无廉耻的,弗格斯发出了求欢。
“我可是随时都可以的喔。”丝毫不为所动,斯卡哈淡淡的说道“只要你準备好吃下我那连神也能杀死的一击的话,随时可以来上我啊。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冷待你的。”
“呀……嗯………那个……嗯………那这话题就留以后再说。”看到那开始蠢动的魔枪,弗格斯顿时汗如雨下,果断的选择了缩卵。
“对不起,殿下。我的部下冒犯了您,能否请您放过他这一次呢”士郎不卑不亢的为弗格斯打起圆场,却未曾想到把火烧到了自己身上。
“原来如此。那么,统御诸多英雄的男人哦,你便替他接下这一击吧。做得到的话,这个身体便随你喜欢吧。”
“呃,为什么会变成这个话题。话说你不是来和我们结盟讨伐那位库丘林的吗,如果把我刺死的话,那么同盟根本就无从谈起了吧?”
“安心吧,我只会使用一把枪。如果因为这种程度就死去的话,就说明你也不过如此了。这种程度的男人不可能打倒我那个蠢货弟子。”斯卡哈说着,架起了手中的枪“首先是战斗。在思考之前先去战斗。苦恼和困惑也是在战斗之后,那是存活下来的人的特权。因此,战斗吧。去战斗,然后把胜利拿到手中!这就是凯尔特流!”
“这可真是简洁明了的判断方式……简直像末世一样啊。”
“準备好了吗,那便开始吧!”
大气,冻结了。
整个世界内,唯有那把魔枪才被允许呼吸。
周围的空间在悲鸣一般吱吱嘎嘎作响。
“贯穿(Gae)—”口中编织着言语,呼唤因果之枪,紫衣的枪兵象拉弓一样把上身尽可能地向后弯。
“——死翔之枪(Bolg!)”
逆转了因果,连神也为之杀死的魔枪,被投出了。
同一时间,七朵花瓣,在士郎的面前展开。
激突的枪与盾。
无法回避,突破任何防御的必杀之枪——然而——被防住了。
守护持主,防御一切投掷武器的无败之盾——其名为——“炽天覆七重圆环(LO AIAS)————!”
注1.西费克(Ciofach Me a Ghoil)。迪卢木多同格兰尼私奔之后,一度隐居在乡间,依靠迪卢木多做木匠为生。格兰尼爱上了当地的一名老人——西费克,两人私通并合谋暗杀迪卢木多,当迪卢木多同西费克战斗时,格兰尼用银刀刺入迪卢木多的大腿来干扰他。但最终迪卢木多还是杀死了西费克并原谅了格兰尼,两人重归于好。
注2.本文的斯卡哈是本体下场的,同迦勒底召唤的从者斯卡哈并非一张卡。
大气,冻结了。
整个世界内,唯有那把魔枪才被允许呼吸。
周围的空间在悲鸣一般吱吱嘎嘎作响。
“贯穿(Gae)—”口中编织着言语,呼唤因果之枪,紫衣的枪兵象拉弓一样把上身尽可能地向后弯。
“——死翔之枪(Bolg!)”
逆转了因果,连神也为之杀死的魔枪,被投出了。
下一瞬间,赤红色的光芒,在士郎的面前展开。
激突的枪与盾。
无法回避,穿透任何防御的必杀之枪——被盛开的花瓣所阻。
那是守护持主,防御一切投掷武器的无败之盾——其名为——“炽天覆七重圆环(ROAIAS)————!”
暴风和高温不断地将残骸物卷起,吹散,然而那盾就这么硬生生地抵抗必杀之枪的侵略。
六片花瓣四散凋零。
只剩下最后的一片。
然而足以贯穿一切的魔枪,却也无法突破那绝对的守护。
耗尽了力量的投枪弹飞回斯卡哈的手中……
同一时间,最后的花瓣碎裂,化为灵子消散在空中。
神秘会在更强的神秘面前无效化。
当必定命中的因果和绝对防御的概念相互沖突的那一刻,双方的法则同时失效了。
“啊啊,毫不费力的接下了呢……干得好,可以说是五星了。”消去了手中的魔枪,斯卡哈望向毫发无伤的士郎“不愧是统御着众多英灵的男人,比我那些不成器弟子要能干的多了。”
“殿下谬赞,全靠您手下留情,我才能捡回一条小命”士郎微微鞠躬“那么现在,我想我们可以来谈谈合作的事宜了。”
“当然,我正是为此而来的。”斯卡哈星眸微闭,继续说道“不过在那之前,要先给你奖励。”
“出现了!”弗格斯猛一捶掌“传说中的特优生奖励!全部弟子梦寐以求却又求之不得的梦幻大奖!”
“那么,如同约定好的那样。”影之国的女王双手负背,婀娜着迈到士郎身前,俏脸微抬“这个身体,就随你喜欢了。”
“玩笑就到此为止吧,殿下。”士郎身体稍稍后倾,露出苦笑说道。
“玩笑?在你眼里我是这样言而无信的女人吗?”斯卡哈说着,向前一靠,丰满的前胸紧贴住了士郎的身体。通过衣服传来的柔软感触,令士郎的欲火开始点燃。
“喂!你这个老女人!不要当着余的面勾引奏者啊!”另一边,尼禄出言反对“今天的第一发是轮到余的!你这个新来的去排队啊。”
“唔,有点嘈杂呢,稍微换一下地点吧。”说着,斯卡哈的双手从后扣住了士郎的宽背,然后微一踮脚,猛然吻上了士郎的唇。
令人迷醉的咒力自斯卡哈的唇齿间流入,连士郎也在瞬间模糊了知觉,未能察觉到在身后张开的异界之门。
下一刻,在众人的惊呼中,影之国的女王搂着士郎向前一倒,没入了门内,随即消失不见。
夜色下的北美。
村落曾经拥有的安宁,在龙二到来的瞬间就已注定会被打破。
追寻着龙二的足迹,凯尔特人的百人队衔尾来到了这个印第安的小村。而他们在到达了这里后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毫无顾忌地对这可怜的村庄降下暴戾。捡漏的木门轻易地便被撞破,从睡梦中被惊醒的村民们还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了什么就被无法抗拒的蛮力从卧榻之处强行拉下,被迫着集中在了村子中心的空地上。于火把猎猎闪烁的光下,他们同亲人们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着。
在刀剑的威逼之下,希望讨得自己性命的村民们供出了龙二和奥赖温的存在,然而当战士们一脚踹开库雅特丽提柯的房门,空空如也的房内,却并看不到来自迦勒底的恩主的蹤影。
认定自己是被村民戏耍了,盛怒之下的凯尔特人连那最后的几乎不存在的矜持也予以放弃,朝着几个无辜的村民施以仅用于泄愤的拳脚之后,对其他村民们开始了逐个的审问。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个村民被凯尔特的战士们单手提了出来,然后依然是在所有人的目视下,他们做着无用的哭诉——之所以说是无用,则是因为他们所有的哭诉在凯尔特战士们的眼里都只是在消磨他们的耐心、侮辱他们的意志。
“老实交代,那个外乡人到哪里去了!”领头的战士长刀出鞘,指着库雅特丽提柯逼问道。刀尖几乎要碰到库雅特丽提柯的眼球,只要再往前一推就能轻松扎破她的眼睛、贯穿她的头颅。
“我说过了!说过很多次了!我,我真的不知道!”库雅特丽提柯近乎崩溃的说道,村民们遭受的苦难,被她视为了自己的责任“我带他们在房间里休息,之后也没有见过他们出来,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下一瞬间,库雅特丽提柯重重的飞了出去。倒在地上的少女张嘴吐出鲜血,从侧腹传来超越了忍耐的剧痛,那里的肋骨,被踢断了吧。
快步走到库雅特丽提柯的身边,战士将长刀架在少女的颈侧,冷冷的说道:“最后一次机会了,说还是不说。”
“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
“那就去死吧。”说着,战士长刀高举。
“放开我!”就在这时,从空无一物的暗影之中,突然响起了争执的声音。随即,一只熊状的布偶从暗处跳了出来,“放了他们!我们出来了!”
“喂!你这傻逼!”气急败坏的骂声紧接着传了出来。
当凯尔特人来到村落的时候,察觉到危险的龙二即展开了美狄亚所制作的隐藏结界。正是因此,凯尔特人才没有找到他和奥赖温。
目睹了村民遭受拷问的惨状,身为真正英雄的奥赖温当然按捺不住,但是却被有所预计的龙二给死死的摁住了。待到库雅特丽提柯遇到危险的时候,龙二心中矛盾,下意识的放松了手底下的压制,一时不查之下,竟让奥赖温挣脱压制沖了出来。
事已至此,再躲下去也没有了意义,龙二索性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打量着凯尔特人的兵力。
战士大概四十人、德鲁伊大约十人。之前的交战之中,龙二已经对于凯尔特人的实力有所了解,凭借自己的阴阳术修为和身上携带的礼装,十人以下都可以稳操胜券,二十名敌人便输少赢多,三十名敌人连逃都逃不掉,而敌人足足有五十人。
这次是逃不掉了啊——龙二露出自嘲的苦笑,索性不再去对奥赖温做无谓的抱怨,而是挺直了胸膛面向敌人。
“臭小子让我们一通好找啊,看起来这个女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啊。”领头的战士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望向脚边的库雅特丽提柯,随即向下挥落长刀。
然而,利刃并未落到少女的头上——下一瞬间,战士猛然向后抛飞出去。
“上啊!”周围的战士们眼见龙二动手,纷纷挥舞着刀剑沖了上去。随即,响起了接连不断的惨叫和砸地的声音。
数只纸鹤围绕着龙二不断盘旋,将所有靠近的战士击飞。身为阴阳术的总本山——土御门宗家的继承人之一,龙二的魔术实力毋庸置疑。
刀剑出鞘之声不绝于耳,所有战士们都拔出了手中的武器,结成阵型将龙二和奥赖温团团围住;德鲁伊们着举起魔杖,联合咏唱压制着龙二的魔术。
“该死的东西。”战士骂骂咧咧着地上站起,刚才的沖击令他负上了轻伤,更完全的激怒了他“给我上,把把这个王八羔子砍成肉泥。”
“这事不妥啊,队长。”身为副手的德鲁伊急忙劝阻“上面的命令是抓活的。”
那话语被龙二听到,他心中顿时有了定计。
“把他们放了,我可以跟你们走。”像这样战斗下去,也没有胜算可言。既然不是被就地处死,就有机会等到士郎前辈的救援,在押解过程中逃走的机会也要比现在大得多。于是他故意做出保护印第安人的姿态束手就擒。
然而这一提议却被无情的否决了。
“放屁,这些贱种一个都活不了”然而早已被激起雄心的战士却不愿意就此善罢甘休“尤其是这个婊子,我要在你面前把他活活操死。”
“操tm的,全是疯子。”就在龙二束手无策之时,异变突起。
“你刚才,说什么?”声音,突然从队长的背后响起“杰……杰杰杰”副手如同见了鬼一般,露出惊恐万状的表情。
队长也心生寒意,试图转过身去,然而他却再也没有能力做出这个动作了,下一刻,战士的头颅高高抛飞。
“杰杰罗尼莫大人”副手终于捋直了舌头,喊出了来人的名字。
“怎么,你们有意见吗?”杰罗尼莫视线扫过四周,冷冷的说道。
“没有!绝对没有!”所有凯尔特人一起高喊。他们平日里骄横惯了,烧杀掳掠无恶不作,屠戮个把村落本不算什么事。但是偏生被杰罗尼莫这印第安英灵撞见屠杀他的同胞,也唯有自叹倒霉了——凯尔特人信奉强者为尊,对于杰罗尼莫这样的英灵来说,杀几个队长根本不需要什么正当理由。
“看在你挺身保护他们的份上。”杰罗尼莫的视线扫到龙二,凝视了一刻后,才接着说道“你们两个,滚吧。”
龙二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随即反应过来,捡起奥赖温就準备跑路。
“等一等,杰罗尼莫!”然而奥赖温却不打算就这样离开“为什么还要帮助凯尔特人?没看到他们是怎么对待你的同胞的吗?”
“这只是一个个例罢了,军队里总有些败类,即便是我们的部落里也是一样的。”杰罗尼莫冷冷的回答“先知大人向我保证过,他会在北美建立起各种族和谐共处的新社会。”
“他保证你就相信吗?你是三岁小孩吗!?”龙二连撕了他嘴的沖动都有了,却阻奥赖温继续怒斥道“你看看他们,对于你的同胞可有一分一毫的尊重可言?你就那么相信那个什么先知大人,相信他在利用完你以后不会把你当成一块破布扔掉?”
“给我闭嘴!”仿佛被触碰到了阴影一般,杰罗尼莫愤怒的咆哮“你又懂得什么!?”
“那我又应该相信谁呢?除了先知大人,我又能相信谁呢!”阿帕切的酋长近乎于西斯底里的怒吼着“是那个口口声声要守护美利坚的大统领爱迪生?还是你们这些要修复正确历史的迦勒底人?”
“剥夺我们的土地,强迫我们背景离乡,把我关在笼子里供人娱乐。你的意思是,要我为了守护那样的人理史而战吗?”诚然,对于生前数次被白人背信弃义欺骗的杰罗尼莫来说,那着实是令人痛苦万分的过去吧。
“即便你给凯尔特人当狗,未来也不会见会更好。”即便是奥赖温,此时也感到了难以为继。
“至少不会比本来更差,因为根本差无可差。”杰罗尼莫稍稍冷静下来,冷冷的说道“而且,我相信先知大人,他的想法远比你们能够想象的更加远大,根本不屑于通过这种来欺骗我们。”
“滚吧,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奥赖温似乎还想要再说什么,杰罗尼莫却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如蒙大赦的龙二一把抓起奥赖温,头也不回头的逃远了。
一口气跑出了几公里,龙二才稍稍停下脚步喘息,一边把奥赖温用力的扔在地上。
“你这只傻逼熊,自己不想活了不要带上我啊!老子可是还有大好青春要享受呢。”龙二一边说一边试图用力踩奥赖温来解气,但是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哼,当我和你这个废柴一样吗?我敢站出来当然是还有王牌。”奥赖温气鼓鼓的反诘道“倒是你啊,不要每次都逃的那么快,等我说逃了再逃。你上次不逃那么快的话,我把底牌亮出来说不定还有翻盘的机会。”
“什么!?你TM不早说!?我刚才差点被活活吓死。”龙二怒道“快告诉我你还有什么压箱底手段。”
“底牌当然是要最后关头才能揭开的!现在就剧透了不就没有戏剧性了!”
“别管什么劳子的戏剧性了,快点告诉我。”
就在两人打闹之时,男性从者的身影在不远处具象。
“太好了,杰罗尼莫他没有对你们下手,还以为要和他打一场才能把你们救出来的。”身着牛仔服饰的男子,像那样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美利坚合众国的特使,大统领派我专门来和你们迦勒底的接触的,你们可以叫我比利小子。”
醒来的时候,置身于宽广的大床之上。
柔软的床榻微微下陷,将整个人承托其中,令人感到异常的舒适。右手发力,试图站起身来,然而却失败了——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四肢,将身体牢牢的压制在床上。所幸的是脖子还能自如的转动。环视四周,暖色的光照亮了大床的周围,再远处,却是无边的暗。
“这还真是,足够糟糕的局面啊。”自嘲着,士郎呼吸吐纳,充盈着气的身体猛然发力,同压制着四肢的力量进行着激烈的沖突。
“啊拉,你醒了吗?”淡淡的说着,斯卡哈的身影自黑暗中出现。
影之国的女王已经换下了那身如同第二层皮肤般诱人的透明紧身衣,但她身上穿着的也同样勾人,薄的几乎完全透明的吊带睡裙短的只能堪堪遮到她雪白丰臀的下缘。那毫无遮掩羞处效果的镂空T裤处裸露着的美妙花园仅仅在一片蕾丝花纹遮盖之下,随着斯卡哈的一双浑圆修长的赤足美腿优雅的迈步间,短的有些过分的情趣内衣裙角像烟雾般摆动着让她诱人的蜜处若隐若现。使得士郎也忍不住将灼热的视线在这个尤物勾人的身子上来回游动。
“斯卡哈殿下。”士郎露出苦笑“您这是何意……还是说,您实际上是和您的同胞站在相同的阵营?”
“怎么会”斯卡哈淡淡的说道“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觉得自己还能醒得过来吗?”
“那么,您又为何将我束缚于此?”
“如同之前所言,只要挡下了我的投枪,这个身体就如你喜欢。”斯卡哈身上还带着刚刚沐浴完的清新香气,柔顺的长发上还带着些湿润。如同热恋中爱人的撒娇呻吟又像是一夜偷情时美妇的勾引轻怨,斯卡哈已经滑进士郎怀里。
“现在,是奖励的时候了。”影之国的女王就这么紧搂住士郎强壮的身躯,在他的耳边呼着情欲的湿热呼吸一边伸出香舌灵巧地舔弄着他的耳廓。同一时间,斯卡哈纤长葱白的柔美十指从士郎赤裸的上半身上爱抚着拨弄着一路向下,一边隔着裤子揉弄着那坚挺有力的性器一边慢慢的解着士郎的腰带,随着她的动作,那柔软又充满美妙弹性的胴体与士郎的身子紧密贴合着摩擦着,勾引的男性的呼吸愈来愈灼热粗重起来。
“殿下您经常用这样的方式来奖励您的弟子吗?”
“虽然确实有过这样的打算,但是遗憾的是,只有第一流的战士才会被我引入闺房。”斯卡哈轻叹着,用手搓揉着士郎的下体“即便是我在弟子里,能够满足这一标準的也只有寥寥数人,而其中最出色的一个,还是个笨蛋。”斯卡哈继续紧贴着士郎的身体,一手握住他已经勃起得几乎要贴到腹肌的坚挺肉棒,灵巧柔软的素手在士郎性器的敏感处来回轻轻抚弄着,又时不时握住那大肉棒快速的套弄撸动几下,那弹跳着的坚挺大屌在她的巧妙侍弄下已经硬如钢铁,又充满生命力的发烫让斯卡哈也不禁面颊绯红。
“啊拉,明明摆出正经的面孔,这里为什么已经变得这么坚挺了呢……”斯卡哈一边亲舔着士郎的耳郭一边吐出香甜的情欲喘息,但是那美丽而神秘的眼眸中比起情欲的热度更多却的是戏谑的神色。“莫非迦勒底的大恩主阁下,其实是那种被绑起来被动也会性奋起来的类型吗?”
“那么,就让我来……玩弄一下吧……”影之国的女王起身跨骑在士郎的腰上,赤裸的修长双腿毫不羞涩的分开,将那成熟但是颜色比少女更娇嫩诱人的粉红浪穴裸逞在士郎的视线中,仿佛被那灼热充满性欲的男性视奸都让斯卡哈更加性奋,淫穴中溢出大股滑腻的透明浪水将士郎的龟头沾满女性的爱液。
“嗯……啊……很好……”斯卡哈就这么骑在士郎身上带着魅惑的笑容开始扭动腰肢,每一次都让士郎的龟头和冠状沟来回拨开她丰美的阴唇,直接将已经性奋挺立起来的粉色阴蒂与士郎的马眼接吻般黏腻的摩擦一次次接触着,却并不让士郎真的插入到那越来越勾引人的浪穴内。魔境的女王腰肢灵活的扭动,每一次士郎试图挺腰将肉棒直插入那勾人蜜穴的动作都如同被预料到般完美的正好避开,仿佛要将身下的男人困在这欲望的牢笼之中一般。
“呀咧呀咧……就这么这么想进来吗……如果大恩主阁下足够讨人喜欢,满足你也可以哦……嗯……‘师匠大人,请让我插进来吧’……像这样说说看吧。”
“原来殿下您有这种癖好吗?还是说正因为不能和真正的弟子那样说,才要在我的身上尝试呢?只是……”士郎四肢一挣,早已被气所侵蚀得七七八八的符文禁锢顿时蹦碎。赶在斯卡哈反应过来之前,健壮的身躯用力一翻身,将那曼妙无比的女体压在身下。“我可没有言听计从的习惯呢。”
“既然师匠大人有此雅兴,那么便由我来陪你吧。不过,必须由我来主导。”士郎强有力的双手紧紧抓住斯卡哈丰润诱人的翘臀,腰紧紧压着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下身,让影之国的女王不得不M字开腿——如同迎接着那根已经勃起到极限的大肉棒无可阻挡的插入一般。
“如果你做得到的话……噢……进……进来了……嗯……嗯……嗯……”
士郎的双手抓着斯卡哈的丰臀一边搓揉她富有弹性的光滑臀瓣一边讲肉棒对準她终于无法再躲闪的淫浪蜜穴,大龟头挤开那早就已经被浪水沾的湿透的阴唇,将粉嫩的女性私处撑开成大大的型让那粒淫蕩的挺着的粉嫩阴蒂显得愈加诱人和放浪,然后士郎再不迟疑直接重重的挺腰,直接将粗长坚挺的大肉棒完全操进了斯卡哈美妙无比的淫浪蜜穴中,毫不停歇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太深了……啊……好……好麻……嗯……嗯……嗯……噢……啊……嗯……嗯……噢……被……被插到最深处了……噢!……”
随着粗大的龟头一次次重重的撞击在女性深邃柔嫩的宫口花心上,影之国的女王也被巨大刺激的反复沖击弄的难以抑制般高声呻吟,士郎时深时浅的快速挺腰插弄更将那柔软但极具弹性的浪穴插的水声大作,而斯卡哈多褶的腟肉无论在士郎挺腰插入时还是抽出时都吮吸般黏腻缠绵的刮弄刺激着他的冠状沟和坚硬的大龟头,爽的士郎也不禁喘着强欲的粗重呼吸一边愈发激烈的操干起来,弄的那粉嫩的蜜穴每次都要被翻出来些许花径蜜肉和大量汹涌的淫浪蜜汁从两人的激烈交合处四处飞溅。
“嗯……嗯……嗯……嗯……哦……对……好……好快……啊……插的……好深……嗯……啊……嗯……”
斯卡哈的深邃蜜穴插起来温暖多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柔嫩和紧致感,士郎也愈发性起,一边挺腰一边放开了她的臀瓣和腰肢,将双手移到那随着士郎的大力操干早已淫浪的来回晃动摆动着的坚挺丰乳上。撕开女王身上薄的什么都遮不住的情趣睡衣,猛的抓住那对无比诱人的坚挺奶子搓揉起来,而斯卡哈也随着士郎的插入主动的扭动起了纤腰浪臀迎合着士郎的插入,两条丰润修长的美腿主动的张的更开,虽然仍是男上女下的传教士体位但两人的动作却极为激烈而淫靡,如同在一边性交一边共舞着性爱与欲望的舞蹈。
“嗯……嗯……对……啊……用力干我……啊……就这样……不要停下来……噢……”
斯卡哈的双臂忍受着如潮的情欲快感般向上撕抓着床单,舞蹈般舒展着最后紧搂住士郎的脖颈,士郎顺势猛的向上一顶将肉棒完全插入斯卡哈的蜜穴最深处,大龟头一路挤开缠绵黏腻的多褶蜜肉,搅出大股爱液之余重重的顶在宫口花心上,几乎要插进斯卡哈的熟妇子宫里去似的猛力操干着。
“唔……嗯……”
士郎一路亲吻着斯卡哈浮满情欲红晕的脖颈、耳垂和脸颊,最后吻住那丰润勾人的喘息呻吟着的红唇将一串勾引他的情话和呻吟都堵住,尽情吮吸品尝斯卡哈主动伸出来与他癡迷纠缠着的香舌。
“还没有完呢……”
表面上看,士郎自然是占据了显着的优势。不过御女无数的他却已敏锐的发现,斯卡哈的韧性强得超乎想象。如果说和他有过鱼水之欢的诸多女性英灵是一片片或深或浅的潭水的话,那么影之国的女王,便如同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一般。
要知士郎虽然只是一介人类之身,身体素质之强却决不在一流从者之下。盖因他修行仙法周天行,举手投足之间都有气劲灌注,在床笫之间能够轻易的压倒绝大多数的女性英灵。尤其是他在加勒比海之战中突破到空周天境界之后,更是加倍强韧,女性从者往往要高潮数番才能让他射精一次。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士郎,面对斯卡哈的时候也轻易便处于绝对的下风,随时可能一泄如注。面对这样的不利局面,士郎终于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技。
“TraceOn”魔力流转,灌注入阳具之中。借由强化魔术之后,硬度和持久度都将大幅增强,令士郎化身无敌的床上战神。
不过,作为其代价,敏感度下降,快感也会随之削弱。也因此,士郎只曾在征服岚之女王时使用过一次。但是,完全被斯卡哈压倒的现在,身为雄性的自尊心令士郎也不由得亮出了自己的底牌。
“啊……嗯!……又……又变大了……好棒……”
刚刚被士郎吻的喘不上气般,眼看着就要被操的浪呼不已的斯卡哈却突然露出了微笑,大大张开的双腿主动缠上士郎的腰间用力一夹。几乎是在一瞬间,刚刚完成的强化魔术就被强行解开。
“啊啊啊……”
魔术被破解的反沖彻底击溃了士郎的忍耐力。顺应着本能,士郎低吼着挺腰,将怪物般尺寸的肉棒完全插入斯卡哈的蜜穴中激烈的射出大股浓精。
“嗯……啊……射进来……”
被火热滚烫的大股浓精抵在宫口花心上似乎不会停止的浇灌的斯卡哈也终于紧搂住士郎的身子,修长双腿也紧紧夹住正在她的成熟女体子宫里肆意播种的男性的腰,一边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一边达到高潮。
很快从绝顶的余韵之中恢复过来,斯卡哈埋头在士郎的胯下,含住士郎刚刚射精过的半软肉棒,以妻子般的温婉姿态用唇舌侍奉着,柔软灵巧的双手也一边搓弄着士郎的阴囊。在她的工作之下,士郎感到自己以惊人的速度的重振雄风。
“虽然殿下您说要给我奖励……但是结果上来说,我才是奖励品吧?”感受到对方要把自己榨干的决意,士郎不由得苦笑着说道。
“男人那么小气的话,可是要扣分的。”斯卡哈吐出肉棒,用手捋了捋长发“一千五百年来,你还是第一个爬上我床榻的男人,你应该为此感到自豪才对。”
“那么,殿下觉得我能打几分呢?”
“无论是体格、大小、力度、还是耐力都非常的完美。如果要评分的话,毫无疑问是五颗星,即便是弗格斯也不过如此。”斯卡哈顿了一顿,继续说道“不过美中不足的是,在技巧上还有所欠缺。也因此,你才会输给我。”
“技巧吗?”士郎咀嚼着那个词汇,若有所思。
“没错。用魔术强化自身固然能增强表现,但是这种以损失自身快感为代价的邪道却有悖床笫之欢的本质。”斯卡哈一边说着,一边将仍在身上挂着的几缕破布扔开。“好了,别磨蹭了。春宵苦短,让我看看你的全部本事。”
佳人有约,士郎虽然心里有所发虚,却也不能在行动上示弱,当下一把搂过斯卡哈,嘴唇在那高潮后显出慵懒媚态的柔软女体上来回亲吻舔弄着,从平坦的小腹一路亲吻到那仰躺着也显得峰峦起伏的坚挺丰乳,在那性感的乳晕上流连忘返弄的斯卡哈的熟女乳首淫蕩的充血挺立后,再亲吻着她颀秀的锁骨和香肩。
在中华武术中,有着所谓气吞的技法——武术修炼至最高境界者,通过模仿周天行当中的空周天来形成一个充满自身之气的空间,从而创造出完全属于自己的领域。陷入其中者的一部分感官会被眩惑,进入紧张状态,在这个状态下给对方的神经打进直接沖击的话,将会因为迷走神经反射而心跳停止。
士郎对于中华武术只是粗有涉猎,自然无缘触及到这等最上级的奥义。但是他所修行的正宗仙法,却让他可以反过来模仿气吞之技。原本,士郎尚且无法在战斗之中把握对方的心率脉动,只有在极端特殊的情况下才能偶尔为之。但是,像这样的场合,恰好让他能有足够的时间去探索斯卡哈的身体。
第一回合的较量看似差距不大,士郎心中却明白斯卡哈故意放水,距离真正的高潮仍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想要战胜她绝非靠努力与忍耐就能实现的。所以,他才要像这般借着亲吻的机会不断用气刺激这动人的女体,势要找回场子。
“那么,师匠大人,现在开始第二回合吧。”
士郎按住斯卡哈秀美的双肩,然后按着那洁白诱人的美背一路向下,直到将她的身子摆成俯趴着的姿势,唇舌从那丰臀的上缘一路向上沿着背脊一路轻吻舔弄着向上,当他越过斯卡哈秀美的肩胛吐着粗气亲吻着她的脖颈时,勃起到顶端的肉棒正顶在斯卡哈已经浪的一片湿漉的蜜穴之上。
“啊拉,这次……是后背位吗?……来吧……像母狗一样的姿势……我也并不讨厌哦?”
“既然你这么说了……那么……”
士郎猛的一挺腰,大肉棒再次毫无阻碍的插入魔境女王的浪穴最深处。仅仅是一次插入,曼妙的女体就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感官被“气吞”了的斯卡哈变得极端敏感,微微痉挛的身躯,几乎达到了高潮的边缘。
“嗯……啊……嗯……好厉害……这个是……啊……”
在第一个实现了气吞的武术家那里,这一技法又被称之为无二打。那即是对无需二击的自信,也是源于此技消耗巨大,一战只能施展一次——但是对于士郎而言,这却并不成为问题。
武术当中的气功一道,源于内丹术中的炼精化气之法,借由修行,将自身的生命力(Od)炼化为气。而士郎修行的服气法源于先秦炼气士的传承,乃是正宗的长生之术,通过纳天地之气,化自然的生命力(Mana)为己身之气。一人之生命无论多么旺盛,又如何能同整个世界的伟力相比?是以修行服气法的人,单以所能调动之气的量而言,却是要远远胜出。
“所以……现在是我的回合了……”
一击见功,士郎再不停歇,一阵不间断的挺腰深入抽插,肉棒一次次的重重撞击魔境女王的宫口花心上,粗大的龟头来回刮弄着斯卡哈蜜穴的多褶蜜肉,操的她浪叫连连,再不复游刃有余的样子。屈服于气吞之连击的威能,她那富有弹性的丰润长腿随着士郎的进攻主动的大大张开,腰肢主动扭动着、让丰臀迎接身下男子的激烈顶弄被操的发出啪啪的皮肉拍打声响,一对美妙坚挺的巨乳更是在激烈的性交中来回前后晃动着画出一波波诱人发狂的乳浪。
“啊……嗯……喔……嗯……嗯……啊……不行了……嗯……要……要被……”
最敏感的部位反复承受着无二之击,即便是斯卡哈也被操得狼狈不堪,像是完全沉迷进性爱快感般眼神中尽是癡迷的情欲雾气,双颊上早已浮起诱人的情欲红晕,那丰润诱人的湿润红唇也随着士郎的每一次深深插入微微张开,吐出无法抑制的情欲喘息和放蕩吟哦。
“呜呜……啊……轻一点……嗯……不要……啊……求求你……”
斯卡哈的脸上已经全然是沉迷在被身后男性肆意操弄出性交快感的癡迷神色,因为一阵阵强烈的性快感她难以自制般的摆动着秀美的螓首让她美丽的长发随着士郎的猛力操干在她的女体上来回飘动着,更不用提早已下意识般主动扭动起来、如同最体己的女奴和最淫浪的妓女般放浪的扭动着她纤细又有力的腰肢迎合士郎每一次深深插入,快速晃动抖动着那丰润的翘臀让士郎的肉棒在她的蜜处搅的浪水四溢,和那对随着两人激烈的性交动作有生命般跳动摇晃着的坚挺巨乳,似乎她身上每一寸媚肉都发着浪,让士郎操干的更加爽快“啊啊啊……好舒服……顶到了……啊……不要停……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即便以士郎之气脉悠长,也达到了难以为继的地步。但是斯卡哈却仍是那副随时可能高潮的样子,一直未曾真正的抵达绝顶。至此方知,她的底力之强劲,既已重复了百次、千次,又谈何无二之击。然而此时却是悔之晚矣,悄然间,士郎已经再一次来到了失败的边缘。
斯卡哈的身体早已锻炼到了连蜜穴内的肌肉也能控制自如的地步。士郎的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到温软从四面八方涌来,恰到好处的轻抚着肉棒的每一寸地方。快感之强烈,比起寻常做爱岂止数倍。在超出了界限的欢愉之下,士郎的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嗯……啊……就是这样……嗯……干死我吧……啊……”
魔境女王不断的摇动腰肢,每一次都能给士郎带来绝大的快感。此时士郎早已没有了主导的能力,只能随着斯卡哈的节奏被动的耕耘。然后,奇妙的事发生了,士郎的意识不断提升,众念化作一念,一念化作无念,虚虚灵灵,空而不空。
肉体的感触仍然存在,但再不能左右他的意识。这亦是修行中苦行的法门,修行者自残体肢,直至意志完全驾驭肉体,以精神战胜物质。不过士郎受斯卡哈的牵引,在欢愉之中达至无我的境界,精神凌驾于肉体的之上,又不知比之高上了多少筹。
“啊……嗯……喔……嗯……嗯……啊……要去了……嗯……要……要被……嗯……啊……被大肉棒……嗯啊……被干丢了……嗯……嗯……去了……啊!!”
终于,在漫长的抽插之后,斯卡哈抵达了真正的、毫无虚装饰与余地的高潮。魔境女王的身体猛的绷紧,剧烈的抖动着,双眼翻白,露出快要坏掉般的极乐神情。潮吹的蜜穴喷洒出大量的水珠,将两人的交合处洒的一片淫湿。痉挛般索求肉棒的高潮美肉也一刻不停的搓揉吮吸着士郎的敏感之处,终于令士郎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喷射在斯卡哈的宫口花心处,让极致高潮之中的魔境女王被活活烫晕。然后,耗尽了体力的士郎也伏在斯卡哈的香背之上,昏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士郎才慢慢醒来。影之国的女王正以一个慵懒动人的姿势躺在他的身侧。
“感谢殿下不吝指点。”士郎立刻从床上起身,向斯卡哈深深的鞠躬。
“我并没有教过你什么,你身具剑骨,只要顺从本能去挥剑,就能自然的踏足神域。我只不过是用身体激发了你原始的本能,让你本身的剑之极意突破了凡俗技巧的桎梏。”斯卡哈懒洋洋的扭动了一下身体,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要说的话,应该是由我来感谢你才对。自从我以人类之身深入神域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得到真正的高潮。”
“回想一下的话,那已是两千年前的事情了。”影之国的女王幽幽的说道“亲人、友人、弟子,熟识的人一个个的死去,唯有我仍然活着。我已经无法死去了,无论是华丽的死,还是丑陋的死……”
士郎神情一滞,不知道该说何是好。
“无需露出抱歉的表情。毕竟,那是你也将要面临的未来。”斯卡哈淡淡的说道“你的起源是如此的强烈,用你们话说就是天生道体,再加上你传承的又是最正宗的仙法,只要一直走下去,总有一天会踏破天人之限。对你而言,长生并不遥远。”
“您对我可真是有信心。”士郎苦笑道“虽非遥不可及,却是咫尺天涯,多少先贤都止步于此,踏不出那最后一步。更何况,我根本不能算是真正的修行者,向无问道长生之心,只是机缘巧合下习得了一些仙术,将之作为与人争强斗狠的力量来使用罢了。”
“命运总是如此难测,你终究会走上那条路的。我如此确信着,不仅仅是女人的直觉,也是先行者对于同道人的预感。”
“我可以理解为您在鼓励我吗?”
“不,是期许。”影之国的女王一边说,身体已然缠上了士郎“对于有人能够与我同行的期许。”
“只是,我心有挂碍,此生成就多半有限,恐怕无法实现您的期许了。”
“无所谓。”斯卡哈的肉体动情的扭动着“现在,给我。”
【全文完】